,我不想活了。”
白钰不解:“他原来来故意寻短见。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看不开,我开导他几句。”他跟白娇云说了心中所想。
白娇云姐弟二人走到一半路程,一名扛着锄头的老人超过他们,急急跑到年轻男子身边,扶起他说道:“小二子,你这是干啥呢!你娘盼你买药回去给妹妹治病。你个不孝子,跑到河边投水自尽!”
年轻人垂头丧气跪在老人跟前哭道:“三叔,我输光买药的钱财,无脸见爹娘。”
老人扶起年轻人,叹气道:“小二子,你先跟三叔回去。我想办法筹齐买药的钱。”牵着他的手回到正路,
白娇云望着年轻人叔侄二人背影,摇头轻叹:“没出息的人。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白钰说道:“二姐说的对,钱丢了,想开点,当做破财消灾嘛,何必寻短见。他太自私,完全不顾他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锥心之痛。”
白娇云摇摇头,说道:“弟弟,他的钱不是丢了,是输了。”她加重语气说道:“你长大可千万不能沉迷赌博。”
白钰瞧二姐口气严厉,疑惑道:“姐姐,赌博是什么?”他从未进过赌坊,又未听人家谈论过,因此不懂。
好赌败家,白娇云打心眼厌恶赌博的人,她简单向白钰解释几句,打住不说。
白钰听了白娇云的话,恍然大悟:“那人说的‘豹子’原来是赌桌上的黑话,害得我白担忧一场。我回去治治那人,取回年轻人的钱财。”
白娇云听到白钰说要回去惩治开办赌场的庄家,出声阻止:“弟弟好不知高低!爹爹说过,开赌场的人皆是流氓地痞,惹不得的,见面需得躲避三分,你去撩蜂剔蝎,自讨苦吃!”
白钰笑了笑,说道:“姐姐不许,我们仍旧到田间玩耍。”他暗下施法,变幻出假象,陪同白娇云,真身回去找三角眼晦气。
到了拐角处,白钰摇身一变,变成富家公子,又使出障眼法,弄几块石子当做银两,走向赌坊。
白钰挤进人群,把装有石子的包袱重重搁在桌子上。
三角眼见穿着锦绣丝帛的公子哥驾到,两眼眯成一条缝,露出大板牙,笑道:“大爷,请上座!喝茶。”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木板凳和一套茶具。
白钰大大咧咧坐在木凳,打开包袱,显出白花花的数锭银两,道:“你这里最大可押多少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