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郁郁戚戚,却也只能是纷纷出言劝抚。因为旧日的矛盾芥蒂仍在,则只有阮韵与红云舒二女敢于秦阂交谈,上官谦、沈费、胡亚薇三人则只敢拘谨立在一旁,既希冀又忐忑。至于其余的难民们就更不用说了,大多都是秦阂不认识的,对于秦阂就更加畏惧了,连靠近都不敢……
……
……
“砰!!”
时间在紧张的气氛过得飞快,第十四声崩鸣不久就又轰彻寒空,声传千里。
这一次甚至连远处的浊河之上,也响起密密麻麻的碎裂声,似是固结极厚的冻雪寒冰,不久……则是波涛震天!
那浊河竟然从冰封状态中破了出来,却也更像是有某种凶物出世,逃离了浊河的镇压。
门外的嘈杂声响顿时更激烈、更狂躁,门内众人也同时都是震而色变,抬头望向了房顶、望向了门外,却见那些在门外守着的军人们也是同样惊畏隐隐……
整座城市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此处竟已成一座焚城!!
破灭将何时到来呢?
只怕也不远了吧?
秦阂担忧的目光望向外头,心中终究还是有一分拭不去的焦躁烦闷……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门外终于掠来了七八道身影,倏而一停,便已在那血泊之前站立。恍一看去,竟是各个气息不凡,却并不止是武者而已。其中还有一二方士异人,分镇两方。他们身上丝丝散出的异样元力,便是明证。那标识在秦阂眼中甚至如夜间灯火一般耀眼。
“是你杀了他们?”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岁已耄耋,眉浓眼翳,虬须如雪。
这厮面色沉怒地看了倒了一地的暴徒尸体几眼,对于始作俑者的秦阂自然就给不了好脸色了。
这厮不给好脸色,秦阂却也没道理惯着他们。
随即就回以一张臭脸:
“要打就打,要么就滚!”
“你来之前没想好要干什么吗?”
“如果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还不知道怎么将嘴巴放乖,那我也不介意替你死去的爸妈教教你。”
“你——”这家伙一大把年纪了,何曾受过这种狂妄侮辱的语言啊?虬须老头立时就被气到了,吹胡子瞪眼的。
那孟冯甚至已是看得两眼发呆……
怎么也没想到啊,秦阂居然到了此刻还敢这么横!
这特么不是找死吗?
可是令其惊愣的是,他那师伯的气好不容易捋顺了,竟然也完全没有发作的意思。冷淡的口气之下,居然真是收敛了几分几十年来都未曾改过的倨傲与自恃:
“阁下到底何人?”
“这杀人的手法如此诡祟毒辣,莫非也是一太境方士,甚至精通的乃是咒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