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摆手拒绝了想要搀扶的徐庆功,掏出手帕拭去嘴角的鲜血。
“童老您没事吧?”
“老了!不中用了!想我童震五岁习武八岁学医,自认也属中上之资,学医六十余载医术也算略有小成。不想却连自己的徒儿都救不了!老朽惭愧啊!”童震脸上写满了落寞。
“您是说……”
“恕老朽直言,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童震沉吟片刻,还是说出了徐庆功最不想听到的话。
“哐啷!”徐庆功手里的茶杯跌落在地摔的粉碎,滚烫的茶水流到脚上也不自知。。
“童老,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徐庆功仍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人力有穷时,老朽无能啊!”童震摇头苦笑,摊开手,手上有三枚金针此刻已断成两截。
“以前,我一直用金针渡穴之法辅以药石压制她体内的阴寒之力,虽然一直无法根除但总算能够抑制住。但现在,她体内的阴寒之力不知为何突然暴增,这股力量郁结在经脉之中,已如铁石!刚刚她体内的阴寒之力竟然将我的金针震断,老朽真的无能为力了!实在愧对司令所托!!”童震布满皱纹的脸上是深深的无奈。
“童老严重了!若不是童老小女也活不到今日。就算她真的有什么,也是这孩子命啊!”徐庆功一声长叹深深的埋下头声音哽咽,即使以徐庆功的刚强也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
两人沉默着,久久无语。
“司令莫要太过悲伤,老朽倒是想起一事!”
“哦?童老请讲!”童震的话让心如死灰的徐庆功,又燃起一丝希望。
“家师精通五行卦术,生前曾见过小澜一面。”
“对,我想起来了!欣澜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我带她到处求医无果,最后找到了龙虎山,确实有幸见过袁老先生一面。不知童老此言……”童震的话让徐庆功想起了那段往事,但却不明白这与眼下的情形有何关联,试探着问道。
“家师当时曾为小澜卜过一卦!”
“结果如何?”
“家师曾言,此女命格贵重!”童震幽幽的说出答案。
“可是……”
“卦象之术玄之又玄,也许冥冥中还留有一线生机!老朽乏了,司令海涵!!”说完童震起身告辞。
“来人,带大师去客房休息!”徐庆功尽管一肚子疑问,也不好再留,吩咐佣人带着童震下去休息了,自己无力的坐倒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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