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针。童震长舒一口气,额头已微微见汗。稍一定神,起身一脸凝重的在徐欣澜背部、头部时轻时重的拍按着,童震额头的汗更浓了,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随着童震的拍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徐欣澜身上的金针诡异的挂上了一层黑霜,丝丝寒气散发开来,空气中都带着一丝凉意。童震脸上的神色更凝重了,拍打的越来越快。一旁的徐庆功只能看出一片残影。
“呼!”童震身形停住双手下垂,缓缓收功。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出,童震赶忙掏出手帕擦拭干净。
“师傅,这次怎么这么久!”徐欣澜睁开了双眼。
“哦!很长时间没给你扎针了,当然要久一点才有效果嘛!”童震说着,不着痕迹的把带血的手帕放进袖子里。接着开始着手拔下金针。
“叮叮叮!”三声微不可查的声音响起,童震脸上满是惊骇还有一丝绝望。
“辛苦您了师傅!赶紧擦把脸吧!”徐欣澜回过身,拿起一旁的毛巾递给童震。童震赶忙收起脸上的惊骇跟绝望,接过毛巾胡乱的擦拭起脸上的汗水。
徐庆功面带凝重的看着童震,目光中带着询问。
“来,小澜刚才不是问为师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吗!看看这个怎么样!”童震没有理睬徐庆功,而是弯腰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徐欣澜。
“我就知道师傅您最好了!”徐欣澜雀跃起来,开心的像个孩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徐欣澜没有看到,童震此刻正爱惜的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无可奈何。
“呀!这是什么?一块木头??”徐欣澜手里捧着一块赤红色的木块好奇的问道。木块不大高十公分长三十宽不过二十,却异常沉重,拿在手里还有些微微发热。
“这是上古的龙阳木,传说此木浴火而生,遇水而枯,九年才长一寸,长至九百九十九年方可长成,而且只有被雄性巨龙栖息过才算成材。因此物浴火而生又沾染过巨龙的气息,所以至刚至阳。即使在上古也不多见,现在早已绝迹。前一阵子,我跟几位老友在一处遗迹中偶然所得,倒是正适合你用!!”童震娓娓道来,脸上带着几分得色。
“童老,这太贵重了!!”徐庆功显然也明白了此物的不凡。
“无妨!此物虽然稀少,对我也无什大用!倒是能让小澜夜里少受些罪。”童震摸着花白的胡子看着徐欣澜说道,脸上满是疼惜。童震比任何人都清楚,徐欣澜每到午夜时分会经历怎样的折磨。
“师傅……”徐欣澜抱着师傅嘤嘤的哭泣,有感激还有委屈。这些年要不是师傅四处奔波为自己采药、针灸,自己早就活不下去,每到午夜时分,那种彻骨的疼都让她痛不欲生。但徐欣澜每次都是自己咬牙挺过来,从来没有哭过一声,身居高位俗事缠身的父亲都快忘了自己每夜的煎熬了吧?可师傅还念念不忘,找遍了各种能减缓痛苦的方法。
“好喽!好喽!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让你压断了!时候也不早了,快去睡觉吧,等明天师傅再给你扎几针就好了!!”童震心疼的拍着自己的徒儿,这么多年他早把徐欣澜当亲孙女一样了。
“师傅您不走了??”徐欣澜闻言止住了哭声。
“司令,老朽斗胆在府上叨扰几天。”
“求之不得啊!欣澜快松开童老,先上去吧!我跟童老还有话要说!!”徐庆功摆手说道。
“那我先上楼啦,师傅您也早点休息,明天我给您老人家做您最喜欢的疙瘩汤!!”说完起身离开。
“哈哈哈!那我可有口福了!!”童震扶须大笑。
“咳咳……!!”徐欣澜刚消失在楼梯拐角,童震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一缕殷红的鲜血流出。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