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林得了郑艺的称赞,顾林更加得意,再不停留,立即回到河阳县城的军营,点齐城中两千兵马,打开城门,往成山镇气势汹汹的杀去。
河阳城中,总共兵马不过五千人,此时李道林一次带走两千,城中所余不过三千只马,其余还有不少都是老弱之兵,真正剩下的可战之兵不过一千三百多人马,而这其中,由郑艺所统领的就有五百,加上苑璋等党羽的控制,剩下的两三千余人当中,已经有半数郑艺的掌握之中。
今日的这隋军两百余斥侯,不过是他安排了那游骑发的一个谎报,二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顾林那小子,赶到成山镇没发现隋军的出没再回来,怎么也得一两个时辰,有了这些时间,已经足够他发动兵变,夺下河阳城。
而现在太守府的丝竹宴会还在继续,城里的百姓却大多已经进入梦乡,就连河阳城军营中的兵丁,也大多都已经睡去。
就在这河阳城的黑夜之中,大街之上一队又一队的人马汇集起来,人人披甲执刀,脖子上系着一条白毛巾。
而金柯、苑璋等郑艺心腹,此时也都是人人执刀,面色凝重的指挥着,帐下的一队队人马,迅速的按照先前的计划,快速抢占河阳城的各处重要位置。
不多时,河阳城的四个城门,已经尽落入郑艺之手,军营之中的那千余江南军士,也都糊里糊涂的做了郑艺的俘虏。
顾林出城,才不过半个时辰,郑艺等人,已经不声不响的,将整个河阳城,都给控制了起来。
太守府中,丝竹之乐,依然还在继续,这时郑艺的一名亲卫,跑到他的身边,将好消息告诉了他。
郑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厅中的河阳城中的文武官员,俱都是十分疑惑,顾太守面色有些不快的道,“但不知道郑长史,是因何事如此高兴,何不说出来与我等同乐?”
郑艺闻言起身,缓步走到顾侯的身边,眉头扬了扬,声音不大,却也能让所有人都听见,声音道:“郑某欲向,太守大人借一物使用,还请太守应允!”
那顾侯也是微笑道:“这厅中,谁人不知道郑长史家族,乃是河阳臣富,你居然向老夫借东西,这却是稀奇了,难不成你看中了这厅中的哪位歌妓?今日老夫心情好,只要你看上的,尽管带走,老夫送与你。”
郑艺双眼眯起,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浓了,又道:“在下欲借太守大人的项上人头一用,还请太守大人应允!”
顾侯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瞪着郑艺道:“郑长史,你再说一遍!”
“某欲借太守大人的项上人头一用!还请应允!”
顿时,厅中就是一阵惊呼声响起,顾侯面色铁青,怒吼道:“放肆,本官念你酒醉胡言乱语,就不予追究了,你还不速退下去!”
郑艺对他们了笑,转身就向着厅口走了几步,回到桌案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一下子将酒杯摔在了地上。
青铜的酒杯,摔在厅中石板之上,发出一阵清脆无比的声音,叮叮铛铛好不动听。
摔杯为号!
满厅中的河阳城的官员们,看到郑艺的动作,都惊住了,一看到摔杯,众人想到的便摔杯为号,而且那屏风后定埋伏着刀斧手,冲出来就是刀光剑影。
寂静,无比的寂静!
也许是短短一刹那,也许是许久,厅中依然安静如斯。
让他们失望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从屏风后突然杀出的刀斧手,更没有,那种血花飞溅的刀光剑影。
那顾侯晃了晃头,赶走了脑中,那不真实的感觉,刚刚的那一瞬间,让他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