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人视若珍宝的东西白衣人却不屑一顾。
“什么破铜烂铁,我才不稀罕。”
说着将令牌抛给了江流云,江流云欣然收下。
看到这一幕李一煊也不在意,只说到:“可否将手帕还给我?”
“给你!”
白衣人将手帕扔向了空中。
李一煊接过手帕,拿在手中轻轻抚摸,就像是在抚摸心爱的人一般。
“在下告辞!”
李一煊拱了拱手就朝外走去,经过一张酒桌时,顺手放下了一块银锭,拿走了一壶酒。
“什么人啊,就知道喝酒!”白衣人望着李一煊离去的背影,碎碎念道,仿佛还在为自己败给他而生气。
江流云白了他一眼,面带思索地说道:“这种苦你们女儿家怎么会懂。”
“谁说我不懂,我…”说道一半她就顿住了,瞪大了眼睛,指了指江流云又指了指自己,“我…我…你…你怎么知道?”
江流云漂了一眼她的胸部,说道:“哪有男人打架不是首先护着要害而是护着胸部的。”
“不准看!”白衣人收回双臂挡在胸前,却忽然发现没什么好挡的,只得哼了一声。
“这东西你要不要,不要给我了。”江流云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说道。
“不—稀—罕!”
白衣人拉长了声音,瞪了江流云一眼,便转身要走。
“小七,我们走!”
“哦,公子,等等我!”
青衣仆人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都散了,都散了!”
江流云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径自走到柜台前,找到账房问到:“你们这儿可有二十年分的臭豆腐?”
账房先生听了这句话眼睛一亮,笑着说道:“有,有。客官二楼雅座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