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这边江流云一手推开白衣人,一手伸出与醉鬼对了一拳。
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手上传来,直接将他打飞出去,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砸在一张桌子上。
“我#$&%?&”
江流云心里破口大骂,虽然他料想到对方实力强过自己,但绝没想到差距会这么大。若不是对方喝醉了酒,只怕自己这条手臂已经废了。
“又来一个抢我酒的”
醉鬼口齿不清地说道。歪歪扭扭地又朝江流云打过来。
江流云急忙爬起来,抬手迎敌。
这时,白衣人也缓了过来,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短剑,从斜地里刺过来,令得醉鬼只得侧身躲避。
“好机会!”
江流云瞅准时机,并指点向醉鬼玉堂穴。然而,人没点到,一条手帕从醉鬼胸口被挑了出来,飘向空中。
江流云眼疾手快,一把将手帕抄在手中。
“给我!”
醉鬼躲开白衣人的一剑,又朝江流云攻来。
“别过来,要不然我毁了他!”
江流云说道,做势要撕了手帕。
“不要!”
醉鬼惊呼道。
话一出口,人便已经醒了大半。
看着醉鬼的表情,江流云暗道“有戏”,也不着急了,观察起这块手帕来。
手帕只是普通的手帕,大街上随处都可以买到,只是上面有一首诗,写到: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1)
“写了什么,给我看看!”白衣人一边拿剑指着醉鬼,一边朝江流云挪过来。
“喏。”
江流云将手帕递给了他。
白衣人将手帕来回翻了两遍,撇撇嘴道:“什么嘛,都读不懂!”
“你!”
醉鬼听了瞬间动怒,但随即又变得似哭似笑,自嘲道:“读不懂好,读不懂好啊!我要是也读不懂也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也是一个可怜人!”
江流云心里暗道。
为情所困的人总是容易得到他人的同情。
但是同情归同情,该下手时还得下手。
“可还要继续?”
江流云说道。
醉鬼看了他二人一眼,收起架势,稍微整了整衣领,拱手说道:“在下李一煊,刚才冲撞了二位,这里给二位道歉,还请二位将手帕还于在下。”
“哼,说句道歉就算了啊,那你打伤我怎么算?”
白衣人抢先说道。
“在下陪!”
“那你打伤他呢?”
“陪!”
“那你还打坏这么多桌子椅子呢?”
“陪!”
李一煊一连说了三个“陪”字,然后从腰间取下一块牌子,抛给了白衣人,说道:“持此令牌去清溪阁,清溪阁必将以礼相待,并满足两位一个条件。”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惊呼起来。
“这莫非就是清溪令?”
“这令牌在坊间可是千金不换啊!”
“能拿出这等令牌,也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