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秦钟摇了摇头:“虽然穿官服肯定更帅,但好像很难得样子啊。”
来到这个大明朝也有段时日了,从进金陵后秦钟便过的怡然自得,好不快活,但是今日秦武突然给了他当头棒喝,把秦钟从美妙生活中拉了出来。
前程问题还是得考虑的,但终归还是得踏实过好眼下的日子。
秦钟只在涪陵阁待了一月有余,名声却早已是人尽皆知,阁子里里外外几百口子谁不知道账房来了个生的比姑娘还俊的先生,那姿容,跟天上的神仙似的,每日秦钟去自己桌上算账,上面除了账本,摆的尽是瓜子蜜饯,可都是怀春的姑娘家家送来的心意。
进了涪陵阁,还没等秦钟屁股坐热,便被张总管叫住,这老头没了平时耸拉眼皮的颓废模样,精神抖擞,那身脏兮兮的褂子也换了件新的,拉着秦钟就往内院里走。
“张总管怎么如此焦急?”秦钟今日轮休,本就不用当值,所以才疑惑发问。
“东家来了,指名要见你。”
张总管站住脚跟,看着秦钟严肃说道:“秦秀才,待会东家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千万不要多嘴,听见没有?”
涪陵阁的东家......陇国公?
秦钟倒吸了口气,心想着难不成是自己帐算错了,惹得这么尊大佛亲自来问罪?
虽说秦钟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但也耐不住每日庞大的工作量,说不得真就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完了完了,这下别说前途,只怕饭碗都要丢了。
见着秦钟魂不守舍的样子,张总管取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待会要是表现的好,你小子可真就是要飞黄腾达了!”
“哦?”
秦钟立马来了精神,拉住张总管打听道:“您跟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张总管一句废话都没有,拉着秦钟小跑起来,“大人们可都在等着你呢,你小子真以为自己现在是个人物了不成,我告诉你,在东家面前,你就是个屁!”
这小老头说话真是一点儿都没情面,秦钟扪心自问,就凭自己这长相,可能只是个屁而已吗?
张总管脚步匆匆,秦钟却时不时的四下张望,他来涪陵阁也有阵子了,可却从未进内院,这内院一向是给真正的达官显贵们消遣的地方,你有钱也不一定进的来。
据一个跟秦钟关系不错的清倌人说,来这儿的人物,三品以下都不好意思到处打招呼。
这三品的官员没事都进不来的内院,自己这个小秀才竟然有幸能进,倒也稀奇。
张总管领着秦钟来到大堂前,二话不说撩起褂子便跪下,秦钟站在他身后,听张总管喊道:“禀各位大人,秦钟来了。”
秦钟好奇的往里一望,屋子里满满当当全是人,可有资格坐着的,不过三位。
而涪陵阁的大管事,徐香铭正亲自替一位不怒自威的大人物沏茶,听到张管事的禀报,徐香铭放下茶壶,唤了声:“进来吧。”
秦钟抬脚便跨进了大堂,徐香铭领着秦钟上前,轻声道:“这便是我涪陵阁的大东家。”
看着眼前这名魁梧的中年男子,秦钟感受到了他体内浑厚的内劲与杀伐之气,这位陇国公,必然是名真正的高手。
正当秦钟打量陇国公时,陇国公也在看着秦钟,却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之中闪过了丝玩味。
当下,陇国公开口问道:“你便是近日替我查账的秦钟?”
“正是。”秦钟躬身向陇国公行礼,“在下秦钟,见过国公大人。”
被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