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玉迷蒙的睁开眼,道:“是谁?”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看不清被他踢滚在地的人。
那人叫道:“还能是谁?你这臭小子不孝啊,敢打你爹!”无玉听到这轻浮的声音,又见他顶着光光的脑袋,便骂道:“贼秃……嗯?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不是舍海是什么人?他道:“你这臭小子蠢家伙,又打我。”爬起身子来,道:“这一脚力道可不小,把我心肝肠肺都踢出来了。”无玉坐起笑道:“你为什么在这里?”看这古朴清雅的布置,门口又站着两个丫头子等着服侍,便知道这是司空家的府邸,不过应该不在公府里面了。
舍海道:“哎,想不到你竟真的来了。”他忽然又变的气鼓鼓的,道:“我说昨日那个司空嵩叫我和步刑杀去帮他们取什么东西,合着是不让我们看到你参加招亲,真是太客气了。”他拍着油亮亮的光头,道:“想不到你还真的要娶到司空玫了,真是恭喜啊。”
无玉被他一阵话搞得不着四六,问道:“我问你呢,你怎么不答?”
舍海笑道:“且听我慢慢道来……”原来他和步刑杀那日发现无玉不见了,司空悫又坚持留两人下来等自己,想不到一留就是将近要一个月了,你小子,到底去哪里了?”
无玉猛然想到此处,心中一喜,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对了,步兄在哪里?”
舍海道:“想不到这司空家的大少爷也是好武之人,见他武功不错,便留了步刑杀到司空公府做了个日常执事,除了昨日,他都是要去司空公府去值班的,等他回来,自可相见。”
无玉摸了摸头道:“我昨日怎么昏的?”
舍海道:“我怎么知道,昨日不止是你,还有司空玫也是昏着回来的,老夫人还有两位少夫人都去照料着,我在外面看着,想不到后面把你迎了回来。”
无玉又问道:“对了,我的踏云马呢?”
舍海道:“你问它做什么?”
无玉笑道:“好像咱们一直寄着它,毕竟是一匹好马。”
舍海道:“你真是不知道珍惜,昨日你还好,睡了一觉没事了,可怜三小姐了,她可是……”他翻起揪住舍海的僧衣,叫道:“她怎么了?”
“你这是做什么?”
无玉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其实司空玫就是感染了风寒,有些发烧,倒没大事,见无玉如此心急,笑道:“放开我,她……”
“快说啊。”说着,下地穿鞋。
忽听得外面咳嗽声,小彩略显刻薄的的声音传进来:“想不到你还如此挂念我们小姐呢,可真是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