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肯定有人,不过是谁呢?这个人似乎不是与我们来作对的,怒墨上的东西什么都没少,天火册也会完好无损的,奇怪,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他又是如何制服‘怒墨’的呢?”环顾四周,空旷旷的,虽然漆黑,但能肯定,应该什么都没有。
司空登武望了望顶上,道:“也许……无玉,你看看这点穴手法你是否认识?”
无玉去看司空坚,他虽然满面血污,但气息稍显安定,问道:“胡长老,是如何手法?”
胡伏道:“很奇怪,他手臂虽断,但手阳明大肠经上穴道却似缩地千里,移形换位一般,竟然在别的地方出现了。还有这种手法,一定是快到了极点,他穴位还没反应,就被封住,导致淤血无法堆积,所以情况就好了许多,实在是匪夷所思。”无玉叫道:“这是‘易位’手法,这种神乎其技的指法,是师父,的确是师父!”
司空徒奔道:“你师父是什么人?”
胡伏道:“这样神奇的手法我只听过一种武功,是失传了的闪电七截指,当初宗延童死之后,便再没人使过……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司空登武道:“两个多月前,燕子林的事情想必你们听说过了吧?一人独战陆丹岱和古家四兄弟,还能伤两后人轻易逃走,据说这是燕子林和他的一个约定,事后他们要息声宁人,不过消息还是传出来了。”
“此人是谁?”
“田余风!”
司空登武眼神忽然凌厉起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只不过此人行踪极为飘忽,而且武功极高,无玉,你的婚事之所以我应承下来,是因为你师父早给我说了,也给我司空家下了聘礼。我叫人阻拦你也是他的主意,他怕你用情不专,所以需要些磨难,这份用心,想必你现在也可以理解。”
无玉道:“我知道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只不过这样,他就更加搞不懂这些人的关系了,到底田余风和公孙锐是怎么回事,司空玫费尽心机,自己历经辛苦,想不到却是这二人商量好的,田余风原来一直没放下自己。
胡伏道:“听你这么说,无玉是这个田余风的弟子了,无玉,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看来今日之事也是全赖他的帮忙,才让司空坚老先生活了一命。”
无玉道:“我师父来自东大陆,至于要我说什么人,我也说不清楚。”他实在也不敢说田余风在奇人居的身份,更加搞不懂他和奇人居便也是公孙锐的矛盾,若这次东方志鱼等人来是公孙锐的指使,那么田余风来阻碍想必就是和公孙锐站在对立面,他若是说出了这个,恐怕奇人居又要遭受怀疑甚至打击。
司空登武看出他不想说,道:“看来今日他是来了,好了,既然无事,咱们先出去吧。徒奔,把生灭阵启动,以后也不用谁来守这里的,将天火册与其他东西取出……”
司空骞墨道:“那也好,如今根本不需要了,当初若不是三叔的缘故,他们也不会这样守着了。”
司空登武道:“胡老先生,还麻烦你将这个消息守住。”胡伏笑道:“你们能做出这个决定,也不枉师父说你们两人是可靠的,好,这个消息天知地知,我会把它永远埋在心里,毕竟这东西永远都是祸患!那件事情,我会尽力去办的,请放心吧。”
无玉不知他们说什么,而孟侠名根本不懂他们说什么。
恍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就昏了过去。
等出去了圣兵楼,他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中,鼻孔里一阵痒痒,打了个喷嚏,脑中一阵迷糊,忽然耳根又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哐’的一脚踢去,便听到‘啊哟,啊哟’的叫声,有人骂道:“你个臭小子,蠢家伙……啊哟,老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