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无风,星子东拼西凑的点缀在漆黑的深空,少了繁星漫天的绚丽,却平添了几分零落的凄美。于山峰之巅向天仰望,近在咫尺的触手可及却是如此的清晰。
高处不胜寒,在何夕的心中适用的天衣无缝,从小一路的孤独有谁能读懂,几人能尝,讨厌孤单,却越是孤单,喜欢热闹,却一直是一个人热闹,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偶遇时嘘寒几番的路人,没有知己,有的只是有的只是将自己的爱好强加于他人愚昧得心安理得的庸人。
何夕早就厌恶的作呕得,只是不愿提起承认罢了。
如果就此远去,何夕回头望向远方,一路不复回,大江东去去过自己的随性自由,会让自己得到慰藉吗?会吗?他不知道。
山顶的路意外的宽阔,没了草木葱葱,放眼望去荒凉一片,跟于以往想象的不一样,只是地上有些坑坑洼洼,大小不一,小的如同母鸡下蛋的窝,大的确如一间屋舍大小,给人的感觉已前这里发生过了激烈的争斗,不协调感十分浓烈。
何夕下蹲,捻了一指土在两指之间摩挲,凑近鼻间嗅了嗅,淡淡的血腥味,没随着风雨而消散,让人不禁联想,到底是什么样存在所流的鲜血如此诡异。不知怎么何夕反胃的捂住了嘴,心里万般的不舒服。
倏忽的何夕想起村中老人常常聚在村口聊到的那个山中传说,那个有关恶鬼的流言,以往何夕一直觉得那些传说过于被神化,以讹传讹,都是些真假参半,人们过于安分编造些不寻常的来调节气氛用的,当以如今看来,这确实有些不对劲此处。
“还是快些走吧!”何夕一刚起身,一声轻微的水珠溅起,虽然轻微之极,但以何夕现在的五感,远处掉落一根细针落地都能大概分别距离的远近,何夕心里衡量比较了一番,还是有些压不下好奇心泛滥,人们的恐惧都是来自于无知,未知就是碌碌无为,这时何夕不愿去接受的。
何夕脚步走的十分沉稳,尽量不发出靴子摩擦地面的声响,打草惊蛇让自己陷入危机,此时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念头,其实安静的黑暗挺适合自己的,以后要不要去试着当个刺客玩玩,杀人无影来去自如刺客想象也是挺刺激的呢,顿时何夕有些哑然的摇了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么,摸摸脑袋,难道自己的脑袋岔在树间卡坏了?
正当何夕胡思乱想之时,没察觉的走到了一堆石块前,三块红色的石块下二上一的摆放在处,石缝间压了一张发黄的符印,在空旷的此处唯独存了有些扎眼的石块定别有深意,从外形看像是扫墓时祭祀的压纸,但为何需要三块加叠在一起,石块的颜色又为何是红色,有些瘆人,何夕绕着看了一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何夕环视周围一圈,在地上写了个潦草的何字。
继续往前走时陆续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三个石堆放置,摆法如出一辙,何夕愈发的好奇,事情越发的有趣了,何夕发觉自己开始享受这种光怪陆离的离奇,那些诡谲的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一张脸,喜怒哀乐,每一个表情都是多么的诱人。
越往前地上愈发平整,脚下的砂石越发的少见,而多了些残垣断壁,绵延不绝,庄严感也油然而生,“这里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何夕上前摸了摸坍塌了的墙壁,和从村子里的泥土堆砌的屋舍大相径庭,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砌至,竟如此的华润,有如绸缎般丝滑,散着幽幽的金色光泽,残破不堪的遗址却丝毫不影响它的雍容华贵,可以想象全盛时期的辉煌。
没有过多停留的何夕翻过畅通无阻的宫殿,到了宫殿的后方的一处空地,前方有两圃类似围栏着的花坛,有些年头了,里头还存留有些结成块状的黑色土壤,这想必也应该是后花园吧,沿路还发现了假山鱼池,都各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在搜寻一番后,何夕有些奇异的发现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