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选了出的少的产地,只有赔本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可见做什么都这样,做同样一件事,有的人吃肉,有的人喝汤,有的人还挨饿。人各有命啊!
在山中精力高度消耗的朱子强很快就睡着了,靠着靠背微微打着鼾声。长青眼睛不时扫视着他们的行李包,防着别人调包。
车内鼾声很快就此起彼伏,那些没睡着的正襟危坐,偷视着他人,互相猜测提防。
一路蜿蜒摇晃,到了晚上七点,车终于进了西宁汽车站里。
进了熟悉的地方,朱子强深深吸了一口气,便领着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北大街。”
金保拽了下朱子强的衣袖问:“到那里干嘛去,我们就在这周围的宾馆住下,顺便去打打台球,上上网。”
一到西宁,金保神经也松弛下来,想着娱乐轻松。
“走吧,走吧,车站附近比较乱,我们还是去市中心住下。”朱子强解释道。
金保歪着头稍微思考了一下,“好吧,反正到那里都是个住么。”
长青倒是无所谓,毕竟朱子强在西宁上了四年大学,比他们熟多了。
“哥们几个是山里出来的?”司机师傅是个中年汉子,平时八卦惯了,闭不住嘴巴。
“嗯!”金保回答,他知道司机问的啥意思。
“哪里的山?”
“玛沁的。”
“哦,那里虫草一根多少收?”
“二十五左右。”
“吆!在那里都这么高!”司机惊讶了片刻。
“师傅,这里多少收呀?”金保问道。
司机摇晃着脑袋,懒懒地说:“在这里,湿草么,一根也就二十一二吧。”
“晕,幸好都在那里卖掉了。”金保庆幸地叹道。
“哎!小伙子,你们幸亏卖掉了,不然在西宁卖就亏了。”司机溅着唾沫指点,听到看到的消息感觉不说出来窝在心里难受似的,“昨天有个女的,从兴海山里出来的,一大袋子草,才给了三万多钱。”
司机咂了咂嘴,叹道:“我看那女的也挺苦的,男人卧床在家,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念着书。”
遇到红灯停车,司机摆着右手开始侃了起来,“这女的辛苦两个月,就那袋子草,三万块钱除去本钱,也就挣个一万多。”
“两个月挣一万多,也挺好了。”长青夹了一句。
“屁!那点钱能塞几个牙缝?!”司机冷笑一声,“不过也算是好的了,今年兴海有一大部分人也才挣了几千块。”
朱子强几个人相视一叹,这确实,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挣一笔洪财。
快要下车,朱子强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自己在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杨国平。
“谁呀?是那个女神吗?”金保伸长脖子看,“这平平是谁呀?”
“哦,我一个大学哥们,走,我们宰他一顿去。”朱子强欣慰地说,刚来西宁,他就来了电话,这样的朋友,已经没有几个了!
“那也等我们登个房放下行李再说呀。”
朱子强点头,“也是,那我们先找个宾馆。”给杨国平说了情况,然后几人往一家宾馆走去。
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朱子强脑子里一下子回想起以前在西宁和他“相依为命”的经历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