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舰。
人民丧失了信心,而内陆大公国也对缴税来保障非他们所共有的海岸线大为气恼,沿海大公国则必须负担这些,似乎无法改善现况的税赋。
所以,如果人们对赫尔墨斯的战舰的热衷随着他们对赫尔墨斯现实的评价而时起时落,人们还真的无法责怪他们。
看来这是菲林生命中,最漫长难挨的一个冬天了。
菲林从赫尔墨斯的书房走到芙萝娅的住所。菲林敲敲门,然后小女仆迷迭香开门让菲林进去,她面露欢愉的小脸配上一头卷发,让菲林联想到某种湖边的仙灵。
房内的气氛柔和,几位陪伴芙萝娅的女佣围坐在一幅白色亚麻布周围,用颜色鲜艳的线在布的边缘织上花草形状的纹饰。
菲林曾在急惊风师傅的住所见过类似的活儿,通常这类活动看起来都很愉快,人们一边将鲜艳的线缝在厚布上,一边友善地闲话家常。
但在这里,整个房间却几近鸦雀无声,女佣们低着头努力且有技巧地缝着线,丝毫没有欢乐的交谈。
气味芬芳的粉红和绿色的蜡烛,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燃烧着,隐隐约约的香气在那幅织布前融合为阵阵芳香。
芙萝娅同样忙碌地编织,同时监督大家工作,满室的寂静似乎就由她而起。
她的面容平静祥和,神色自若地几乎在自己的身边筑起了一道墙,虽然看起来挺愉快,眼神也十分和蔼,但菲林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仿佛装满冷水的容器。
她穿着简单的绿袍,看起来比较有群山风格,而非公鹿堡的样式。
她把珠宝首饰放在一旁,抬起头对菲林露出疑问似的微笑,让菲林觉得自己像个入侵者,打断了师生之间的教学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