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的最后一组奥秘法术小组成员,其他的菲林就不怎么记得,因为菲林当时还小,还有些是菲林和堡里的耆老们聊天时问出来的,当时菲林请他们回想有哪些传言透露谁受过奥秘法术训练。
菲林当然没说这么多来发问,从以前到现在菲林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菲林的这项任务。”
“菲林能否问问为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对着地图点点头。“菲林不像你父亲那么聪明,小子。银辉可以用魔法般的直觉跳跃思考,他却只会发现一些形式。
你难道没发现菲林查出的每一位奥秘法术使用者,要不是死了就是再也找不到?
菲林总觉得如果菲林找到一位奥秘法术使用者,而让人知道了这位奥秘法术使用者的名字,那对他恐怕不利。”
人们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他让我自己下结论,而我也够聪明不说出来。“那么古灵呢?”菲林终于问了。
“这是另一个谜。菲林推测当时的记载很详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谁,他是如此推测。
就像你找到了一幅详细解说马的卷轴,除了许多比较间接的描述外,还有不少和马蹄铁直接相关的记载,或是关于一匹种马的血统记录等等。
但人们之中有谁会耗费时间精力,一笔一划地写下一匹马到底是什么样子?”
“菲林懂了。”
“所以这又是过滤细节,而我自己却没有时间花在这样的任务上面。”他坐着看了菲林一会儿,然后打开桌上的一个小石箱,拿出一把钥匙。
“菲林卧房里有个柜子,”他缓缓说道,“里面收藏了些卷轴,有些卷轴上有关于古灵的间接描述,另一些则和奥秘法术有关,就用这钥匙打开柜子拿出这些卷轴钻研。
向菲伦斯曼要一些上好的纸,发现到什么就写笔记,再找出那些笔记的共通模式,然后每个月带来给菲林看。”
菲林握着这小小的黄铜钥匙,仿佛附上了仆人提到而由赫尔墨斯确认的任务般异常沉重。
找出模式,赫尔墨斯如此建议。
菲林忽然间看清楚一个模式,一张从菲林这里经过仆人朝赫尔墨斯编织然后又绕回来的网,就像赫尔墨斯其他的模式一样,这看来并非纯属巧合,而菲林想知道谁创造了这个模式。
菲林瞥了瞥赫尔墨斯,但他的思绪已远离此地,于是菲林安静地起身离去。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对我说:“明天一大早来菲林的烽火台里找菲林。”
“殿下?”
“人们或许会发现另一位奥秘法术使用者,一点儿也不起眼地混在人们之中。”
人们的红船之役中最具摧毁力的部分,或许就是那难以承受的无助感,好比一股可怕的无力感来袭,笼罩着整片国土和领导者。
劫匪难以理解的手法,让人们在事发的头一年仍茫然不知所措。
劫匪来袭的第二年,人们试着保卫自己,但人们的战阴却很生疏,只因它们总是被用来对抗偶然来犯的那些投机或铤而走险的劫匪。
相对于那些仔细调查人们的海岸、烽火台位置、潮汐和水流的海盗组织,人们简直像孩子般不成熟。
只有赫尔墨斯王子的奥秘法术在保卫着人们。
他让多少艘船迷航,多少位领航员疑惑,又使多少位舵手混淆,人们将永远无法得知,只因他的人民无法理解他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更糟的是,整个情况显示致远家族,似乎并没有为了保国卫土做出任何努力。
人们只看到成功的突袭事件,却看不到那些触礁和在暴风雨中朝南方航行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