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中生怎么能去拿这些换钱呢?总不至于让我拿这些长条年糕似得东西去店里购物吧?
于是我道:“椎名先生,您的这些东西的确很诱人,但是咱们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更不是什么小说家。你就是告诉我这些奇闻,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宣传哪。”
椎名康司则道:“钱不是重点,绝对不是重点。好好看看,再好好看看。”我不懂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做了个手势,意识自己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唐瑶道:“看来小先生是下了逐客令了。”
椎名康司也识趣的抱着手里的旧式皮包,面部有些扭曲,一边还自言自语起来:“我就说没有人会相信的,没有人会相信的,你们都不相信我。”
我道:“孙还是椎,哎呀,随便你姓什么吧,你差不多讲完了吧?你可以走了。”椎名康司一脸的怪诞,带着意料之外的尴尬,让他这个老滑头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先生,我不太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对于这些有奇特背景的人,是有两极分化的态度,对于有不幸回忆和痛苦经历的人,我会意外的同情。而对于耍滑头和投机取巧的,则是莫名其妙的从骨子里憎恶。这种类似青春期冲动的憎恶会引发我一连串爆炸的反应。
我愤然道:“南疆战役的时候,我就没听过有飞机起飞的事儿,请你走吧。”
椎名康司摊了摊手,道:“小先生,你好歹让我把话说完!”
我摆起了手,继续道:“没什么好说的,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说更难听的话!”
唐瑶道,“你这样下逐客令,真的好吗?人家说不定真要托付你什么事情。”
我对唐小邪扬了扬眉毛意识她不要再插嘴,这笔大单我不接。不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管怎么说,如果你改变心意的话,请您随时联络我,我现在无论如何一定要去办那件事!”说着椎名康司将那对金条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又想塞到我手中,就匆匆就奔了出去。
我看着手里揉成团的地址名片,把他扔到了地上,仄了声道:“疯疯癫癫的家伙。”
唐瑶则跟着讲那扭曲的捡了起来,冷笑道:“你不也是一样?”
她翻看了名片,打趣的道:“哟,这上面还有他的地址,这样的异国帅哥,我可不想错过。”
女性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她们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会说不。我当然感觉得到唐瑶话中讽刺的意思,于是我冷笑了一声,对她这种拙劣的女性小性子毫不演示内心的嘲笑。
我道:“你不是找了单卖保险的吧?还是您唐三小姐自导自演,别怪我多心,您以前这样的记录可躲着呢!”
唐瑶此时讲脸一沉,女性对这种大男子主义(或称直男癌)的病症极为敏感,“好心当着驴肝肺!”
“肺?夫妻肺片我就很喜欢吃。”我一边打趣,一边便去掏那帽子里沉甸甸的东西,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你干什么?”唐瑶问道。
我扫了她一眼,然后咧着嘴笑出了声:“嘿嘿,既然人家有意留下,这顶帽子,而帽子你我都看出很有什么,不如让我来验看验看。”
唐瑶赶忙止住我的手:“你这笨手笨脚的,还是让我来得了。”
她说这话之际,我的手指已经抓到了帽子中藏着的东西,这东西藏的并不隐秘,或者说,压根就不是“藏着”,而是“乘着”。
我将那东西抓出之后,在唐瑶面前晃了晃,那是一个极有古代中国特点的紫色锦囊,我和唐瑶打开之后,发觉这其中是一卷刻制的竹简,而竹简上的文字用小篆文写着“子不语详解”。
而在这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