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跨国的吧。”
椎名康司对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严肃的道:“我要说的,的确是家父失踪的事情,但从韦陀村里健在的老人口中得知,村里的致富就牵连着家父与大先生。”
我又点了一支烟,挠了挠发痒的头皮,继续道:“哦?”
椎名康司道:“是,当时我看到了这些东西,也拜托他们组织队伍去勘探一处煤矿地缘,其实是借此为名,去找王稳新。”
听到这里我很激愤,道:“椎名先生,你们国家到我们这里以此为名开采了多少资源?”椎名康司没有马上回答,实际上他也不必回答。
看到这里,还是唐瑶脑子转的快(其实我只是没用脑子罢了)首先发问:“这里短了一页,也就是说,令尊放弃了寻找王稳新的任务,转而只向上面报告了失踪的事情。”
我双手交叉道:“在那个时代,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唐瑶又狠狠肘了我一下,意识我别说风凉话,我则报以嗤鼻的冷笑。
椎名康司点了点头接下去道:“看到这里,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牵涉到任何事情当中,我一直抱着一种信念,我认为他是清白的。于是当下我就组织雇佣了几十人查了四周的山体,后来在野人山西南角的山洞里,看到一口大缸,王稳新就在里面。我看过他的照片,绝对不会错。”
我和唐瑶异口同声的道:“缸?”我立刻想到刚才报纸上那则坐缸的尸体不翼而飞的新闻。
椎名康司点头表示同意:“是。那口缸,还是我挖到的,所以我自己映像特别深刻。那天是雨季,那种天气下面,地上的土,就像是泥巴一样特别好铲。”
我又递给椎名康司一支烟,继续追问道:“你是说,那口缸在土里?”我这么说当然是废话,但是我是想确认是否真的有坐缸诈尸这种鬼事情。
“嗯,”椎名康司拿过烟之后,不急于让我点上,此时我赫然发现他的那只手在不住的颤抖,看来对于当初的事件,应该极其恐怖惊骇,因此我和唐瑶都保持安静,不去打扰他。
良久之后,椎名康司总算是缓过了神,对我摆了摆手,意识我不必这么客气。然后他从自己老式夹克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火柴,点上了烟,吸了一口,继续道:“我熏了当地人,他们说向他们这种庄稼人,是不懂什么埋缸不埋缸的事儿。可是当时大伙谁也不会想私吞这东西。”
我问道:“‘私吞’?这么说,你们不只是找到了王稳新的尸体?”
椎名康司沉默了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可是挖掘的第二天,王稳新的尸体就不翼而飞了”。
“这事情,是不是有点太光怪陆离了?”我喝了一口唐瑶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道。此时我身边的烟灰缸已经满是香烟蒂了。和报纸上的事情虽然暗合,可这家伙中文这么好,谁知道会不会买通报馆制造烟雾弹,所以对他的口述我显得极为怀疑。
我道:“椎名先生,你们是什么时候去找到尸体的。”
椎名康司道:“六个月前。”
我满不在乎的道:“王稳新的事件往大里算他是七九年发生地,到现在快过去二十多年,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腐坏?你觉得他是‘肉身佛’吗?”
椎名康司道:“我知道您会怀疑我,所以……”说着他从牛皮包里掏出了一大把黄金,我本来坐在矮凳子上,长点没掉地上。
黄金,真的是黄金!!那种金色的长条形的金锭,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怀疑椎名康司可能要问我借钱,最次也该是传销什么的,看来是我自己太低估别人了。
我最近穷的叮当响,这些金条,确实是及时雨,可问题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