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说身份是是吐蕃王室宗亲,但家道早就中落了,在朝堂中更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如若不是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得到了尚延心的信任,我们俩就是再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砍的。”
云晓连忙撒娇的回道:“表哥,我不是怪你,你为我们两个忍受的屈辱我都明白。有时候看到你在尚延心的身前低三下四的,我这心里也是疼得很。还好我们两个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以后我们俩就再也不分开了。”
论辛春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大声的说道:“这一天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这些还远不是我想要的。我们是王室宗亲,应当以恢复我吐蕃的强大为己任。可眼下我们两个却只能委身于这些吐蕃割据实力派的膝下,以前是尚延心,现在是尚恐热。我们不能就这么认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尚恐热也像今天的尚延心一样,那时才是我们的庆功之时。”
云晓听完这番话后,再一次依偎在了论辛春的胸膛上喃喃的说道:“表哥,你的志向我都明白。你放心,无论你想怎么样,我都会跟随着你的。但我听说那个尚恐热凶残无比,他要是派兵来接管河州的话我们又当如何啊?总不能跟他硬拼吧?”
“如今我百般讨好尚破奴,希望能够投靠在他的麾下并要求替他镇守河州。如果他愿意那最好不过,如果他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再倒向鄯州的尚婢婢。尚婢婢刚刚打败了尚恐热,有他护着我们恐怕尚恐热一时半会也不敢派兵来犯。虽说尚恐热和尚婢婢都远比我们强大,但恰恰是我们的弱小让我们能够在他们两者之间来回周旋而不被吞噬,这就是我们的策略。”
“表哥你太厉害了,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独霸河湟,到时候你就是吐蕃赞普了,我就是王妃。”
“你这个未来王妃赶快来伺候伺候未来的赞普吧……”
随后的淫词荡句张淮深没有再听下去,到了此刻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论辛春的目的。而且在河州城内走了一圈,他明显的感觉到论辛春的实力显然还很弱小。所以在找到后院里的佛塔并确认尚延心及他的下属就关在里面后,他便又悄悄的溜出了节度使府。出去前他还顺手从一个喝醉了的将官身上摸走了一块论辛春的令牌,还顺便偷走了一匹马和一件将领的铠甲,然后便大摇大摆的骑着高头大马消失在了街道上。
天色渐亮的时候张淮深又想起了饶安公主,而且饶安公主与尚歆瑶的身影轮番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于是当他以论辛春前往凉州的使者身份,手持着论辛春的令牌光明正大的出城之后,便找了一个酒肆打了几袋酒好好的让自己睡了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