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事有头绪了?”
“嗯,我会告诉你真相的。”
“那可好。”他注视着他。他是在许久前上山打猎遇见的他。当时他被头野猪堵路,处境窘迫。他伸手取弓帮了他一把。
他感恩不尽应邀他做朋友,他深感他忠诚,就结了兄弟。
他扛着野猪,带着他回来草屋。他们斟茶对酒,聊得很欢。
“大哥,多谢你救我。”
“不客气。”
“你独自一人生活吗。”他注视着猎户,猎户回了笑容点点头。
“身在深山,独自也是逍遥。”
“兄弟说笑了,我也曾有过妻子,唉。”猎户干笑着。
“能说吗。”他注视着他,他的新朋友比他年纪大上一轮,却身在深山,练得一身肌肉筋骨,强健体格。
“昔日和妻归居与此,太过冷清,就想要几个孩子。”
“嗯。”
“妻子生下一女,是个软骨儿,不久夭折,后往复五年,产五女,都是这副模样。”猎户饮口茶,多是哀伤之色。
“嫂子身体可好?”
“一年不如一年。带去寻医,却落得个死不归根的下场。”
“怎么。”
“只说她做了坏事,遇着鬼魅。”
“哦?如何说起。”他注视着他。他说的时候多是恐怕之色,他似觉得他并未在说谎。但身为探师,岂会信这些。
“妻子当时已有身孕,性情烦恼。见得那母猫窝在壁炉里,如何叫唤都无法将它赶出,就心存火气的弄来些树柴点着,想把它驱赶出来。哪里知道那母猫被活活烧死在里边了。”
“然后呢。”
“她似得了怪病,一日不如一日。”
“于是那庸医就说是那母猫报冤。”
猎户点点头。
他可笑的一咧嘴。似听故事般没能当真。
他把这件事记下了,说是有朝一日替他解开谜题。
“李兄弟,说说呢。”猎户给他俩满上茶。
“嗯。四哥,嫂子临死可说过什么猫之类的话。”
“是的。看她模样忧伤后悔。”
“那就是了。”
“怎么。”
“十三年前,2003年,SARS病毒蔓延。3年前,有件纵火案,那伙纵火犯间接而死,有两个看押的被连累了。医生说是某种传染病。”不久前,他拿了陈光心的证件,调了医院的检验报告,证实了他的猜测。三年前,SARS病毒露过矛头,那时医学发达,只要及时就医,打上疫苗,就能痊愈。但13年前,死在它手下的人不知多少。他好友的妻子,想必是那时被传染了。
“兄弟是说...”
“嗯。”
“是那母猫?”他震了震身体。他还记得,那猫是只流浪猫,是被城里来的人丢进深山,妻子顺道捡回来养的。如若这样,一切即可说通了。
“SARS病毒,一经染上,不久就会死亡。”
“可妻子活得六年了。”他怀疑的注视着他。
“问题就出在此。”
“那...”
“是巧合吧。”他注视着他,又像在观察他。
“兄弟,这,我不可接受。”他看着他的神色变了。
“四哥,你心里清楚的。”他忽然笑了,讽刺的笑着。
“嗯?”
“孕妇怀孕期间,若是营养不良,可导致生出的胎儿软骨。嫂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