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计,或多或少与千岭岩也有关,于是千道义又给他找了一份活计。而千岭岩等人既没有千道义的权利,也不似千道义这般心细,是以没有关心到奇虎日后的生计。
千道义安排好奇虎的活计,自言自语道:“岩儿身边那小子怎么会千家的传家气决?”
“画柔小姐,在下徐飒。这位是千岭岩。我二人分别是七大家千、徐两家的人。这位是常维其。玄阴剑真是我徐家之物,只是爷爷看的紧,借不出来。还请姑娘稍候几日,我必为姑娘借得此剑。”
画柔将信将疑,说道:“多谢三位。可是,几位怎么知道我需要玄阴剑呐?”
这自然是两人上次在画柔屋外偷听到的,只是这话说出来不太好意思。
徐飒刚欲解释,千岭岩开口道:“姑娘先别急着问我们怎么知道。我倒想问问姑娘害了什么病,竟然需要剑来治病?”
徐飒用胳膊肘捅了捅千岭岩,意思是你说话太不客气了,千岭岩不理,继续用目光逼问画柔。
画柔却好像不怎么在意,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小女子自幼不知染了什么顽疾,见不得日光。也就现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敢出来见见太阳。几年前,有个游方郎中告知小女子,此病名为‘见月症’,意思是说只能见月亮,见不了太阳。我见这郎中识得此病,必能医治,急忙求方。那郎中却面露难色,说道治好此病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只需寻得玄阴剑一柄,佩戴数日,改变体质,便能抵制暑气,此病也可痊愈了。”
千岭岩没听说什么“见月症”,是以半信半疑,可看画柔面色微微泛白,身体有恙看来不假。
千岭岩不肯留情,继续盘问画柔身世来历,如何进的城,可画柔一一对答如流,千岭岩也挑不出毛病。
千岭岩见这么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就想回家了,“徐立风,你和画柔姑娘谈谈剑的事吧,我对这剑一概不知,就不留下来给你们添乱了。别谈太晚,年还是要过的。”
刚才千岭岩语气太生硬,徐飒怕画柔对千岭岩有什么意见,刚好等千岭岩走了,徐飒急忙替千岭岩说好话,以免两人起了间隙。
千岭岩和常维其骑着马,不一会儿就快到家了。
离家越近千岭岩越欣喜,可常维其却是完全相反的心态。常维其心脏砰砰直跳,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连千岭岩几次问话他也没听清楚。
千岭岩以为常维其是因为年近,想起家里人,心里伤感。
千岭岩拍拍常维其的肩膀,道:“以后千府就是你家了。”
常维其点点头,嗯了一声,但好像也没什改观。千岭岩也不再理会,自顾自欢喜的回家去了。
常维其魂不守舍。可能是今天对战太累了吧,千岭岩心想,等回了家让他好好休息。
千岭岩回到自家的院子,吓了一大跳。
大伯千道宗,父亲千道玄,四叔千道义都在自家的院子里。千岭岩见这排场,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刮了什么风,除了爷爷和三叔千家的大人物这是都来齐了。
千岭岩突然看见母亲的房门是闭上的,家里的男人都在院子里,娘这个做媳妇的不该奉茶吗?千岭岩心里惊异,脸上却不动声色。
千岭岩刚欲行礼,千道宗却突然出手。
“大伯,你干什么?”千岭岩大惊。千岭岩因为枯鬼的事,对千道宗心怀不满。而千道宗突然出手,千岭岩也不顾什么长幼,和千道宗对招。
千岭岩招式变幻莫测,却远远不是千道宗的对手。千岭岩只撑得个几招,便被千道宗一推,拂向一侧。
千道宗的目标不是千岭岩,而是常维其。千道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