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纤玉手。
萧善柔借著天上钩月投下的微弱光华,看著莫不悔青春的侧面,那棱角分明的嘴唇、挺直的鼻子都是那麽熟悉,只是原本光滑额头上,现在不自禁的总是眉心微皱。
萧善柔想伸手将那抹皱纹抚平,可是现在她不敢,那一定会招来老贼头的大呼小叫,她只能悄悄的也将莫不悔的手抓得更紧,向莫不悔身边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
秦请软软的声音道:启禀师叔祖,阿成是想恳请归一师伯恩准,许他重返归元。大陆虽然很大,可我们还是觉得清心林最好。能够与赵师兄他们一起,阿成与我也就心满意足啦。
许春秋哈哈笑道:“傻小子果然没什麽雄心壮志,放著教主的威风不要,想回清心林过苦日子!”
嗯,这样吧,我老人家心肠最好了,赶明儿我替你去找找归一那老牛鼻子,谅他也不敢不买我老人家的金面。
阿成大喜过望,感激道:许师叔祖,阿成先谢谢你老人家了!
许春秋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大咧咧说道:小菜一碟,包在我老人家身上就是。
吴越问道:莫小哥,你和一尘那老和尚联手盗走圣匣,又是怎麽回事?你倒是赶快说来听听。
莫不悔也不隐瞒,将前因後果说了,只隐去一尘大师如今精魄藏於自己体内的细节,只说他被“玉牒金书”反噬,形销神散而亡。
吴越狠狠说道:该,这老和尚干了那麽多缺德事情,就这麽死了还算是便宜了他呢!
莫不悔隐约感觉体内传来不可听闻的一声叹息,道不尽的沧桑惆怅,却没有开口。
许春秋眨眨眼睛,道:“如此说来,莫小子,这“玉牒金书”现已融入你的体内?”
莫不悔道:不错,也不知怎地它便与都天伏魔大光明符合在一处了。我现在几乎不必刻意提气聚功,丹田与经脉里都是真气充盈,汩汩奔流,全灵台直能感应到虚空点点,尽与身融的奇异状态。
许春秋苦著脸叫道:“糟糕,糟糕,这下实在糟糕透顶。”
阿成奇道:许师叔祖,莫小哥得此奇遇该是好事,您为何会说糟糕?难道这“玉牒金书”中还另藏隐患不成?
许春秋道:“隐患倒没有,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大大的不妙了。”
他的解释含糊其辞,众人如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抓不著要领。
左雨见许春秋不肯明说,也懒去追究话中深意。
她把杯盏一一斟满,说道:难得大夥儿有机会又开开心心聚在一起,不如先乾上一杯。
赵文笑道:不错,此酒正可为吴兄和左宫主饯行!
萧善柔看看自己带来的杯盏,蹙起秀眉道:可惜我杯子带少了,不够大夥分。
许春秋的糟糕事说抛开就抛开,刚才还愁眉苦脸,这会儿立马又笑嘻嘻拊掌道:这个好办,我老人家索性出道题目,考考你们几个。
他伸手在莫不悔、赵文、阿成、萧善柔身上指过道:“你、你、你、还有你和我老人家,咱们谁也不许用杯子,各自另想办法。把这些杯盏,留给吴老贼他们用。
说完他忙不迭的伸出右手拇指与食指,虚扣成环,好像真捏著一只酒杯,低喝一声:“起”指尖碧光一闪,亮起一簇光晕,慢慢幻化成酒杯模样。
他得意洋洋的伸左手抓住酒罈,斟满了这只以真元凝铸的光杯,道:先说好了,可不准偷师我老人家的独门绝学,大夥儿自谋生路。
莫不悔道:许老头,你这手很稀罕麽?
他探出右掌,微一运气,罈中美酒“哗啦”飞出,如条银白匹练凌空落到掌心上方,缓缓凝聚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