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咱们这会儿也不能如此从容。”
阿成只是摇头,要他今晚袖手旁观,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吴越插嘴道:“阿成小哥,有一件事情可能你还不晓得。风护法和电护法已经到了道光禅寺附近。昨天夜里我去打探莫小哥的悔柔仙剑时,便遇见了风护法。”
阿成苦笑一声,道:“他们还是来了,怎的也不肯听我劝告。”
左雨娘娘道:“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教主孤身犯险,教中高手岂有坐视的道理?问题是一旦真格的动起手来,风无情他们可不会顾忌什么,会合上蛮荒、漠北的两路人马,今晚当真能将道光禅寺踏平。”
吴越幸灾乐祸道:“这样最好,我老人家早看那些和尚不顺眼了。”
阿成愁眉不展,喃喃自语道:“糟糕,这可该怎么办?”
赵文道:“阿成,现今只有你才能约束住风护法等人,可你一旦也潜入了道光禅寺,魔教高手便绝不会再客气了。我们不妨作个约定,以三个时辰为限,假如到时候咱们仍然没有回返广福寺,你就可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如何?”
阿成沉吟片刻,毅然点头道:“好,赵师兄,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土行者忽然结结巴巴说道:“赵兄,要按我的意思,你最好也别去。你好不容易洗刷了冤屈,重返师门,万一被人瞧见,结果也不会比阿成好多少!”
赵文坦然一笑,道:“我早已想过了,我救不悔,为的是义气公道四字,问心无愧。大不了二次被逐出门墙,但赵某这次是去定了的。”
萧善柔听他话语中铿锵坚毅,暗中心折道:“怪不得莫不悔那样高傲的性情,却对他的赵师兄敬重有加。果真是一位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左雨娘娘见阿成有些闷闷不乐,知道他担心赵文此行凶险成败,于是笑着安慰道:“阿成小哥,你没瞧见萧家妹子也来了么?有她这位灵空庵的高足和咱们同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阿成听她说到萧善柔,顿时一醒道:“我差点忘了。善柔姑娘,令祖也就是萧师叔他老人家和归圆师伯也已到了道光,现在该已在山上了。”
萧善柔轻轻“啊”了声说道:“我爷爷他也来了?不知爹爹他老人家可有随行?”
阿成摇头道:“这好像没有,善柔姑娘,你是否要去见萧师叔一面?”
萧善柔沉默半晌,终于摇摇头道:“还是等到过了今夜再说吧。”
赵文起身道:“时日不早,咱们动身吧。吴兄,盗取悔柔仙剑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道光禅寺高手众多,你千万不要逞强,若见事不可为,尽早抽身才是。”
吴越笑嘻嘻晃晃脑袋道:“没问题,偷宝盗珍是我老人家的绝活,什么时候有失手过了?”
左雨娘娘低声道:“吴越,你还是小心一点。论真实修为,一尘大师的徒孙你都未必能拾掇得下。”
吴越一吐舌头,挺起干瘪的胸脯道:“雨妹,你就瞧好吧。”说完话,哧溜一声从窗钻出,不见了踪影。
他纵身,开窗,跃出,关窗,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快逾闪电,连阿成也叹为观止。可见大陆第一神偷的美名实非虚至。
大伙儿留下了阿成、顾智与辽锋三人在屋子里等候消息,悄然出了广福寺。外面大雨如注,惊雷怒电,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歇。
数十里山路对众人而言不过弹指一挥,眼见到得道光禅寺后山,赵文率先放缓了速度,收敛形迹。
虽说此处距离道光禅寺尚有一段路程,且又是后山,但自从莫不悔被软禁寺内后,蛮荒漠北各路人马摩拳擦掌,剑拔弩张,道光禅寺自是不能大意。这几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