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憋屈。
“消消气,消消气,既然他的诗不是自己作的,那就没有好比性,也不算他胜过你。”曹元岸安慰道,自己这个侄子什么都好,就是争强斗胜之心比较旺盛,谁也不能胜过他,原本以为出国深造个几年,心态能平和一点,不想反而斗胜之心更强了,而且有种留学生高贵的气息,看不起本土的学士。
“陈国维女婿严不闻,可真当有此才学,能作出这诗来?”曹凌渊平息情绪后,问道,虽然没输给小人李元康,但间接输给了严不闻,让他心中还是不畅快,但严不闻和他一样是留学博士,所以曹凌渊把严不闻归结为和他相同的一类人,严不闻的诗胜过他,倒不会让他觉得耻辱,就是有点不甘心。
于是曹凌渊问曹元岸,想打听打听严不闻的学术水平。
“倒是不曾听闻严不闻有作诗的水平,而且他老丈人陈先生也没有提过,我就更加不知道了。”曹元岸笑道。
随后曹元岸接着道:“李元康的诗不是他所作,或许这首诗也不是严不闻所作的也说不准,你不要太过于执着了。”
曹元岸笑谈,现在一众文艺青年男女,为了装作文艺,买卖诗句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买到一首好诗在同学聚会上大显身手,之后还能得到女同学亲睐,何乐而不为,或许还能发展成一段佳话。不过曹元岸也只是猜测,白天在“兴隆报社”接触过严不闻,看上去也没有那种诗人的文艺范,这首诗是否他所作,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