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你就会了解。来!小弟焦遂敬哥哥一杯!”焦遂走了过来也帮衬着李白替几位哥哥圆场。
不过确实如他说言,焦遂一介布衣,平民老百姓一名,无权无势。只是因为嗜酒这一共同爱好,同样被几位皆是官阶显赫,势力雄厚的哥哥们看得起。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管你官臣还是百姓;英雄所见略同,只要好酒便是兄弟。
“杜老弟,听老李说你作的诗是心系苍生,胸怀国事。大气得很啊!”见众人围聚,贺知章与汝阳王也扎堆进来。
杜甫连连摇头,愧不敢当。
苏晋觉他害羞,也不管第一次见面熟不熟,强行把杜甫从座位上拉起来,推到厅堂中央。“来!来!杜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让兄弟们领略领略你的风采!”话毕朝着角落堆坐的乐师们一个扬手吩咐道:“来来来!给我们的杜兄来点配乐!”其他几位闻讯也跟着苏晋起哄起来。
“好吧!那在下就献丑了。”杜甫也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各位盛情难却,自然却之不恭。
只见他绕着场内打量了一番簇拥的几人,胸中一番酝酿,饮酒一口开腔道:“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骑马似乘船?好!吟得好!继续!继续!”这杜甫吟出的第一句就让在旁的几位啧啧称赞。
杜甫旋即走到汝阳王跟前吟道:“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此句一出听得汝阳王是心服口服,短短一句便把自己爱酒如命道得淋漓尽致。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杜甫接着又走到李适之跟前出口成章。而后立马去到崔宗之身前吟道:“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噗呲!美少年!哈哈!”闻言苏晋刚吞进的一口酒全喷了出来,怕是对杜甫的这番“恭维”不敢苟同。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崔宗之刚想开口反驳,被杜甫插了嘴算是机智调解。
“醉中往往爱逃禅。哈哈!听见没有?老和尚,说你呢!违反戒律,不守清规。”崔宗之借题发挥回将苏晋一军。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几句下来,几人已对杜甫甚是欣赏,所谓是英雄惜英雄,仰慕之心毫不掩饰溢于言表。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接着杜甫一气呵成,口若悬河的连吟三句完美收尾。
短短一晚的相处,通过几人间的闲叙对话便能一人一句,将几人各自的特征描绘得栩栩如生,贴切十分。场中掌声雷动,赞扬四起,不绝于耳。
就这样,杜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凭诗一首很快便得到几人的赏识,很快的融成一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