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看向了桌上他带回的布包,再看看柴商,眼中流露出一丝疑问。
“来,古墨小兄弟,我正想和你解释此事。”柴商见古墨眼中流露疑问,走向桌旁,一边解开布包一边说道:“这是家兄柴费,长相和我酷似,你看其左耳,他的左耳因为年幼时不慎而弄出了一道缺口,若不是性格与我迥异,怕是很难有人能够分辨得出来。”说着柴商揭开头颅左侧的发丝,古墨看见确实如其所言,柴费的左耳缺少了一小块。至于所说的性格迥异,古墨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我掌控柴家这些年来,他一直不太安分,此事他也有所参与,但经我调查,此事他并非主谋,再往后,调查之人与我失去了联系。”看着古墨只是看看没有说话,柴商继续说道,不过说到这里,柴商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很明显,对方势力太大,惹不起,只能想尽办法躲避,也是在告诉古墨,此事到此为止。
在柴商打开布包时,古墨的眼中流露出一闪而逝的莫名意味,当柴商的话说完,古墨淡然地点了点头,没有流露出一点担忧,在古墨心里,自己的麻烦够多了,并不在意再多一点。而放在柴商眼里,却有些看不懂古墨了。
安静了片刻,柴商突然问道:“古墨小兄弟,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闻言,古墨眼中露出迷茫,摇了摇头,说道:“过几****应该就会离开,在帝国各处游历。”
“这样,若不嫌弃,古墨小兄弟可否多在柴家多住些时日。”柴商听闻古墨并无去处,有些欲言又止。
思虑片刻,古墨也能明白这其中的担忧,点了点头。
……
躺在床上,古墨回想着这几日的经历,有些茫然,他突然发觉,在这个世界他有些分辨不清好坏善恶了。
柴商心善,时常救助落难之人,但却引起有心人的窥视。
其兄柴费参与此事,关键时刻柴商又展现出足够的冷血,以其兄的生死来破此局,完全不像传言般柔弱,看其拿着其兄的头颅而面不改色,观其自知无力反抗而果断放弃调查装作不知,只外传是流寇劫匪就能知道。
也是,若如传言般,柴商早已经被啃得不剩骨头,也不能闯出如此家业。但是,不管是何原因,这样终究让古墨越发的警惕。
不再多想,古墨在房中做了些布置,熄灯后蛰伏在门边尽一个时辰,见无动静,古墨便睡下了。
一夜无事,不过古墨睡得并不是很好,辗转难眠,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是醒了过来。
“古公子,你可睡醒了?”屋外传出有节奏的敲门声,古墨将门打开,却是一侍女在门外等候,见门打开,端着一盆清水缓步走入。
“公子,老爷让你洗漱好后前去用餐。”说着,将古墨的衣物拿起准备服侍古墨穿上。
“不必,我自己来就好。”古墨露出一道温和的笑容对着侍女说道,不过言语之肯定却不容拒绝。
轻轻地放下古墨的衣物,侍女安静地伫立于一旁,脸上挂着已经定格的笑容,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老爷从未对外人如此的好,但是却不敢多问,来之前李伯就吩咐过对眼前之人的任何要求都要无条件满足,因此照做即可。
洗漱完毕,古墨麻利地穿上了衣物,见古墨没有别的要求,侍女长舒了口气,走到古墨跟前,带着他离开。
看着侍女输了口气,古墨暗暗一笑,显然是侍女自己想多了,不过也不打算言明,跟在侍女身后不急不缓。
柴家的院落里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已然将损坏之物尽数补全,院落里也没有了昨日的紧张,似昨日并未发生过什么,不过古墨还是可以感觉到,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