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不过古墨并没有再给他机会,也没有做任何解释,在男子不解地目光中洞穿了其胸口。
男子倒在地上,满脸的不解和不甘,身体蠕动着,却怎么样也无法再次掌控身体,感觉到身体渐渐变冷,渐渐失去了生机。
他想不明白古墨为何到最后却仿若对这件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兴趣,连机会都没有给自己就了结了一切,他也想起了不久之前三妹在自己面前的不甘,何其相像。
看着地上生机尽丧的男子,古墨感慨莫名,四人中有三人死在自己手上,而唯独那女子也是因为自己的关联才那么轻易死去,让古墨感慨,原来生命是这么易逝。
至于不再需要答案,并不是古墨真的不感兴趣,而且他明白,脚下的男子是如何也不会告诉自己的,和自己想的一样,告诉自己的同时也是会被杀死的同时,所以,即便是告诉了又何用,必定是残缺不全的,这样的信息,要之无用。
而且,从其主人的行事,此人知道的虽比另外三人多,但是必定不会知道其主人的身份,从他主人将他作为炮灰棋子一般随意扔下阻挡古墨就可见一斑。
因此,古墨已然对这男子失去了所有的兴致,索性早些解决以免后患。
回到原地,古墨打开了布包,一颗带血的头颅顺势滚了出来,古墨眼神一凝,有些不敢相信,按照古墨的推测和计划,就算真的不能做到万全,柴商也绝对不会就此殒命,但眼前的这颗头颅,确信是柴商无疑。
抱起柴商之头,古墨小心地将其包好,脸色再次恢复平静,拿着布包离去。
柴家院落里,当古墨回来时,已然恢复了平静,血迹被冲刷得干净,再也嗅不出一丝血腥味,护卫也更换了一批,严肃地把守在院落周围,但是看在古墨眼里,平静里却含着太多的压抑,并不让人舒服。
“可是古墨公子回来了?”身上的衣服并未换去,但面巾早已经摘去,不过一股血腥的气味仍在古墨身上缭绕,待得安静下来,仔细嗅嗅,这样的感觉着实让人反胃。
“嗯,李伯,节哀……”说着,古墨将手中的布包递给了在门口迎着自己的李伯,李伯嘴角升起一抹淡笑,“古墨公子莫怪,此人并不是老爷,我先带公子前去清洗一番,之后老爷会和您详谈。”
闻言,古墨脸色一怔,但随即恢复常色,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泡在微热的热水中,古墨洗去了这几日的疲乏,将头靠在木桶边上,沉沉地睡了过去,突然间惊醒,门被人打开,一侍女将干净的衣物放在床上,就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再没了睡意,古墨起身换上了衣物,走出了门外,看着早已经在门外等候的李伯,确是对方从未离开过,便有些不好意思道:“让李伯您老人家久等了。”
“应该的。”李伯没有丝毫地不满,笑了笑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老爷。”
……
“古墨小兄弟,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柴某多半难逃此劫啊。”当古墨见到柴商时,柴商握住古墨的手感激地说道。
“柴老爷言重了,前些日子承蒙您照顾,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出于对柴商的感激,古墨轻轻摇头道。
前日夜里,古墨潜入柴家与柴商见了一面,告知了今夜的行动,让柴商早做些准备。柴商当时将信将疑,但毕竟救过对方,且古墨所言之事虽然令人担忧,但宁可信其有,若是古墨所言不虚,也可保下性命。
“古墨小兄弟,前些日子你不告而别,是紫玲之错,当我知道后狠狠地训了她一顿,望小兄弟不要见怪。”柴商有些歉意道。
古墨摇了摇头,表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