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们向来有用酥油涂脸的习惯,脸上涂抹了酥油,亮油油的红亮亮的,能够防风防寒。现在加上宝贵的糖制成的化妆品涂抹脸上,显得有些异常的庄重。
没一会,这些穿着彩衣,脸上涂抹着酥油和红糖混合而成化妆品的女人们,便纷纷主动的来邀请张煌言和他的部下一起加入跳舞的人群。
曾经是个秀才的张煌言还有些不太好意思,觉得与别人的妻女这样是授受不亲,可扎西等牧民男子却毫不介意的样子,甚至主动的让妻女拉他们下去跳舞。
张煌言还是头一次搂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跳这样的舞,既感新奇又有些兴奋。
半醉微熏之下,他也越跳越开心,越跳越放开。
月夜渐渐躲入云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已经停了下来,牧民们各自回家,张煌言和他的部下们被自己的舞伴们扶入了帐篷之中。
等到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帐篷上方的天窗开口照在张煌言的脸上,将他刺醒。
睁开眼睛,揉着还有些宿醉的脑袋,张煌言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脑子里一面闪过昨晚的那些画面,一面迅速的坐起,他的上身是赤着的。然后他掀开羊毛毯,里面也是光光的。
终于,一切都想起来了,昨晚自己的舞伴,不就是扎西的妻子白玛吗。
他们,他们昨晚似乎......
脑中闪过那些画面,映证了他的猜想。完蛋了,自己怎么做出那种事情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