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话要问你。”刘骜召银铃上前,面色凝重。
银铃目光中带着困惑,走上前时还特意望了马八子一眼,奇怪皇上为何会突然说夫人得了“病温”。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她为马八子撂下帘子的时候,她还没有发烧啊。
“你家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发烧症状的?”说这话的时候刘骜已经站起身来,略微退了两步,与马八子拉开了距离。
他担心如果马八子真的是患上了什么能够传染的病疾,那也绝对不能让这病带到自己身上来。
“回皇上的话,今天早上夫人还是一切正常,并无发烧的征兆。早上奴婢见夫人醒了,本想服侍她梳洗,她却说犯困,要再睡一会。奴婢怕打扰到夫人歇息,就退出去了,还把帘子放了下来。”银铃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那宫门外的高香又是谁燃的?”刘骜又问道。
银铃凝眉,犹豫了一番这个问题到底要如何开口。因为就算是自家夫人不叮嘱她也知道,这高香背后的秘密是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的。
可是皇上探究你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想逃避又逃避不得。
“那是夫人命奴婢点燃的,说是家乡带来祈福的高香。”银铃想了半天,却只想出了这么个借口来。
说祈福总归没错,总要比害人听起来好很多。
“祈福?她难道不知道怀孕的人不能闻这些香火味道,容易滑胎吗?若不是你家主子现在病着,朕真的要怀疑她是故意而为之了。”刘骜深呼了一口气,望着床榻上病重的马八子,却没有半点怜惜的心思。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因为她自己的胡闹之举而流掉,便痛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