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什么寺庙、道观的门口。
其实这烟雾和味道刘骜非常熟悉,想当年先皇在世时,宣室殿门口便时常会有这样的烟雾。
但是还未走进鸣烟宫,他并不肯定这就是马八子燃了高香。毕竟与情.人私会应当是一件怕人知道的事情,她不会闹得这么大张旗鼓,生怕众人不知。
“杜松,你看着烟可像是自鸣烟宫传出来的?该不会是着火了吧?”刘骜心中疑虑,却又做不出决定,只得询问身旁的杜松,让他帮着定夺拿主意。
杜松太过熟悉这味道,当即便道:“回皇上的话,依老臣来看,这应当是马夫人燃了高香。这味道老臣很熟悉。”
话都说到这儿了,刘骜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人迈步走进鸣烟宫,只觉得这高香的味道呛得人心里发慌。
“安统领,去把那香给朕灭了。这乌烟瘴气的,是要做什么!”刘骜大怒,命令身后的侍卫统领上前灭掉那高香。
那香灭掉时便仅仅剩下一个香尾巴了,一看就是燃了好久,却无人干预罢了。
银铃听见外面有响动,又听闻有人要灭掉高香,当即急了。也没看清楚状况,冲出来便大声喊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敢灭掉夫人的高香,信不信夫人责罚你们?”
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待那香烟袅袅渐渐散去,她看清楚面前人乃是当今圣上,这才吓得一个寒颤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认错。
刘骜懒得理会银铃的道歉,掩着口鼻询问她道:“你家主子人呢?”
“主子近来爱犯困,现在还在屋内睡着呢。”银铃如实回答。
其实银铃也不知道此刻马八子到底是不是还在睡觉,自打乔公公离开后,她便偷偷在外屋绣荷包来着,想着哪日绣好了,便给乔公公一个惊喜。
只是那内屋的帘子一直没被人掀开,所以银铃觉得,自家夫人肯定是还在熟睡。
也许怀了孕的人都这样爱睡觉,不过她也没怀过,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儿。
“嗯,朕进去看看她。”刘骜虽然没说别的,可脸上阴沉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此时心情非常不好,自从看见那燃着的高香开始,他心中便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宛若当年他跟父皇因为道术之事争吵不休,最后换来了一个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踏入鸣烟宫,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之处,内屋被帘子罩着,什么也看不见。
刘骜走上前去,一把将帘子掀开,只见马八子的确独自躺在床榻上昏睡,他并没有看到有任何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也许福子真的是传错了话,又或者是自己生性太过多疑?
“爱妃,朕来看你了。”刘骜坐到床边,试探着唤了她一声,却没有换来任何回应。
她的呼吸很沉重,面色也红润的有些不大正常,似乎跟余香早上的情况很相似。
刘骜伸出手背放在马八子的额头上试探她身体的温度,发现的确烫人得很。
她也得了“病温”?!
刘骜吓了一跳,不仅仅是因为马八子现在怀了孩子,发高烧非常危险。还是因为余香跟马八子同时高热,这巧合让他感到恐慌。
会不会这病并非是普通的“病温”,而是如同天花一样,会传染,会蔓延,所以她们才会同时发烧?
也许这后宫之内还有更多人在今日发烧了,只不过是他还不知道,还没有发现。
“杜松,快点宣太医过来,马八子似乎是‘病温’。”刘骜连忙吩咐杜松,命他赶紧去传唤太医。
“银铃,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