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地,沉声说:“是末将保护不周,致使世子遇难,末将罪责难逃。”
太尉吴瀚上前一步,低头对着殷隼说:“殿下是问你在永安驿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要问罪与你,你如实回答即可。”
“遵命。”殷隼抬起头说:“启禀殿下,使团离开临江国之后,末将按照世子的命令和事先做好的路线安排,保护车队前往永平山区,世子游兴十足,末将几次催促,总算是在前天傍晚到达永安驿。谁料想驿丞和驿卒都是南山贼假扮,大家毫无防范,除叶云扬之外全部中毒,叶云扬奋起杀敌,找到解药帮助末将等五人解毒,末将愤而杀敌,将贼酋斩杀,但是在我们解毒之前,贼酋就已经害了世子和随身太监,二人的尸体末将已经交给廷尉署。”
廷尉署官上前一步,说:“启禀殿下,臣已经检查过了,世子的遗体内的确有七步软筋散的毒素残留,死于一刀割喉;太监徐忠并未有中毒迹象,是被比他等级高的武者一掌拍碎天灵盖而死。”
孙成文冷笑,也上前一步说:“殿下,殷隼故意隐瞒实情,为什么使团上下数百人会同时中毒?那是因为他们违反军令饮酒,对方把毒药放在酒中,轻松骗他们所有人喝下,这才致使世子命丧永安驿。”
陈明达怒了:“殷隼,孙丞相所言可是事实?”
殷隼满头大汗,事情的确是这样,如果当时不是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如果能坚持原则不让部下喝酒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后来的悲惨结果。
事态危急,叶云扬站了出来,对着国君一拱手:“殿下,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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