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四九转身喝道:“你来做什么?回去!”
他从未舍得对郑梁氏说过如此番重话,郑梁氏却拧着头道:“我不来,你就要将他打死了……”
郑四九似不敢相信一般,吃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要打死他,不如打死我算了!”
郑梁氏的头依旧拧着,一张白净的脸上冻得通红,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郑四九本来有满腔的怨愤,看到这两行粉泪,心头却是没来由的一揪,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任由竹杖滑落在高台之上。
“你,你,你……”
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那郑梁氏倒是豁出去了,小嘴张合噼里啪啦道:“冤家,你将这等事挑明了,定是早晚要休了奴家的。实话说,奴家就是要和他走的,若不是被那不开眼的毛经历缠住,此刻早就远走高飞了……”
毛维张知道这是在说自己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只听那郑梁氏继续说着。
“奴家,奴家只想再求你一事,放了奴家与他吧!”
这个他自然是只金大有,毛维张心道,郑梁氏真是红颜祸水,如此一番做作虽我见犹怜,可看在他眼里却是恶心的不得了。
岂料那郑四九竟然就点头了,连来自开放社会的李信都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原来在古代也他妈的有这么伟大的爱情,绿帽子带到这个程度不算,还要自己给自己再加一顶,也算冠绝古今,绝无仅有的奇葩了。
毛维张这时却一本正经的道:“按律,丈夫发卖奸妇与奸夫,原丈夫与奸夫各杖责八十!”
郑四九闻言哐当一声便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