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跳贴着兰芽身子,汩汩而动:“我早说过,你是男是女都不打紧,我都有法子让你欢喜……你难道还不肯信么?”
她信,她如何不信!
兰芽抵死推拒:“……可是,可是我对男人没兴趣!”
“哦?”慕容也被吓了一跳,拉开一点距离,去寻她的眼睛。
兰芽死死闭住眼,负隅顽抗:“反正我是男儿身,反正我不喜欢男人!慕容你是男子,你别碰我!”
她不是不情动,不是真的不想与慕容亲近……她早已满心印满了这个人的影子,从还不自知的时候便已为他牵挂、为他伤——可是她不能,她已失去了这样的资格。
如今的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还有脸与他亲近?她宁愿只留存他心底对她的一点好,而不让他知道她身子深处的秘密……
慕容皱眉,只得缓缓松开手。眼中的渴念也渐渐平复下去,扭开头去望楼下:“……我倒想知道,那阉人碰你的时候,你是否也这样挣扎?”
“你够了!”兰芽狼狈退开,却目光晶参量:“不管你是否已跌入尘埃,可也总不要拿自己与那阉人比!慕容,你们总归是不同的,知道么?”
慕容咬牙:“可是你成了他的男宠,却要推开我!”
兰芽闭上眼睛,深深吸气:“……他碰我时,都是强迫。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管我是否哭着喊疼——慕容,难道你也会那般么?”
慕容骤然回眸,深深凝望她坚强含泪的眼。不再说话,只伸手捉住她手腕,将她拉进他怀里去,紧紧抱住她。
“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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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依旧沿着南京街道一条一条地去看在售的房舍。
牙人又推荐了两套,俱是风水大宅,据说可遇不可求的。
当中一套,那牙人还特地扯着兰芽衣袖,压低了声音介绍说:“小爷,要我是您,我就要这套了。这套,绝对是您老机缘得宜才能碰见,否则就算揣上万两银子也买不到!”
兰芽听出这里头有门道,便问:“此宅子曾为何人所有?”
牙人满意一笑:“是曾诚旧居。”
“曾诚?”兰芽对这名字有些陌生,她扭头下意识去望慕容,却见慕容听见这名字时眉尖似有一动。
兰芽便过来低声问:“曾诚,你认得?”
慕容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从前的南京户部尚书……不过已然被紫府缉获,押解入京!”
兰芽心尖一跳,只似有什么从脑海掠过。
兰芽深吸口气,问
道:“你怎认得他?”
慕容眯眼不语。
兰芽便懂了,点点头道:“他是,你的人。”
慕容不再说话,眸中喜怒难辨。
兰芽寻了个由头先支开牙人和慕容,她自己扭身回了她住的“弦月楼”,扬声唤小二。
小二进来,客气道:“客官有何吩咐?”
兰芽起身便将房门推严,她睨着小二笑:“小二哥,莫藏了。将你腰牌给我瞧瞧。”
小二一惊,装傻摇头:“不知客官说的是什么。腰牌?可是咱们弦月楼上用以换班的牌子?”
兰芽上前拎住小二脖领子,手腕使力,将他压向桌面。
“小二哥,你到此时还敢与咱家兜圈子。咱家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趁着小二惊慌,兰芽伸手进他腰间摸索,不多时便被她搜到——掏出来一看,果如她所料,乃是木雕腰牌。
不过这腰牌冷不丁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