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问她,阿雅得揣着小心:“对不起,席先生,我事出有因才闹出了岔子。”
他半阖着眼,“事出有因?讲讲啊。”
“我是跟踪一个女同学。”
他笑,“夜场工作的女大学生处处可见,你有那怜悯心?据我所知,开学到现在你不是和谁都冷冷淡淡不熟悉么,一反前态了?”
阿雅迎他的尖锐,心里暗道不能慌,从容解释:“段芳芳和我同寝,本来的确不熟,前不久的课题报告我和她有两处相同,被老师叫去修改,有一点小过节。我也是无意发现她不对劲,中午回寝,总是见她接电话,电话里的内容很……不正经。她又孤僻,学费拖欠的通知一再下达,她跟我借钱,我才知道她家境很不好,但她穿的又时尚,我便猜测她可能走了歧路,所以跟踪她,没想到她在兰桂坊打工,卖酒,被客人欺负,我忍不住,想劝她换个工作,那天晚上就起了冲突……”
与阿龙说的无异。
席城眯眼,看着她。
阿雅说完,与他对视,心知,绝对不能回避他的目光。
过了片刻,他才沉声说:“不要多接触。”
“可是我想帮她……”阿雅顿了顿,承受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低下脑袋:“虽然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是,那个夜场不是席先生你的吗。”
下巴别男人有力的手指捏住,抬起。
“怎么不说下去了?”
阿雅的脸微微泛热,不讲话。
“想拜托我关照一下你那位内地来的女同学?”
阿雅被‘内地’两个字惊得心跳一顿,再看他,只有轻嘲的表情,
她略松神,点点头:“段芳芳说推销酒水提成很高,兰桂坊的夜总会客人一掷千金,来钱快,她保证绝不走偏。我想,如果席先生能略作交代,让大堂经理照拂她一点……”
脸上被轻软的东西弹了一下。
阿雅低头,看落到床面上的海绵,脸腾的一下涨红。
那月牙形的绵垫又被他两根长指夹起,他胡乱塞回那件內衣里,幽深眼睛落在她的身上,轻扯嘴角:“这玩意有用?得有点实料才垫的起来吧。不如靠,”
修长的十根手指,晃在她面前。
阿雅心纯,起先没明白。
等明白过来,小脸腾时煮沸烧滚……
他起身,人走在门口,说混账话时一脸邪气:“男人的手,是宝啊……”
……
阿雅只万般后悔什么时候添置新衣不行,偏偏撞了今天……
……**……
阿雅跟在他后面下楼,他立在客厅,朝厨房喊:“阿嫂,开饭。”
阿雅见大娘出来了,可是表情有点……
心道不好。
席城淡笑,“没准备我的?”
“额,席先生……”往常每回准备了,席先生从不留啊,今天她脑袋短路就少备了米饭……
阿雅真怕这人一个动气就走,轻轻拽他的衬衫袖,“席先生,你想吃什么?”
“你做啊?”
阿雅愣实实地点头,“恩,我做起来也快的。”
他盯了她两秒,才有了点好脸色,“去吧,想给我吃什么做什么。”
阿雅同大娘一同进了厨房。
玻璃窗户外面,绕过偏厅,隐约听见电视打开了,那尊修长凛气的身影,搁沙发上坐着。
“阿雅小姐,我真没料到席先生会留下吃饭,我以为……”
阿雅赶紧地再蒸一碗香米,“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