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贤弟指点,愚兄一定改,一定改啊……呵呵……说实话,就算沈老弟你不说,这一阵子,我对那些事儿也失去了兴致,已经不愿意那么玩儿了。”
沈凌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对香雪还是很担忧的。但人已经说要给还给严誉了,总不好反悔。一想到帮人帮到底,便笑道:“我与严兄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一番相谈下来,觉得和严兄甚为投契,大有结交之意。不知道日后若是去府上拜访,严兄可愿意招待啊?”
“啧……贤弟,你这话问得不是多余吗?你愿意到我那寒舍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一定杀鸡宰羊地好好儿招待你,咱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畅饮三天三夜,非要聊个痛快才行啊!这一次相聚甚短,愚兄觉得大为不尽兴啊……如此,可说好了啊,改天你一定要到肃城来小住几日!”
“好,一定一定……”沈凌笑道。
心想这样一来,严誉回去总不好找香雪算账了吧?不然万一哪天他真的去拜访,岂不露馅儿了?反正严誉府上的女人很多,若想要玩儿什么,也不差香雪这一个。
如此想着,总算放心了些,因着严誉往院外走。早就吩咐了人去叫香雪,让香雪直接在沈府后门儿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