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一展所长吗,你忍心锦衣夜行,空怀一身绝学却老死市井吗?”
“你够了李亨利!”我忍不住暴怒,大声吼了出来。“这条路生死都难料,你真他妈叫人寒心,别拖眼镜下水!”
李亨利没说话了,一时陷入了沉默。
眼镜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你们别闹,决定权在我,命是我自己的,你们啷个比我还上火咧?李老板说得对,我要是不去,对不起我祖上几代人呢,那还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我丑话要说前头,有好处,别少了我一份哦。”
李亨利笑道:“有我在,你还怕亏了?就算一无所获,我拿自己的钱补给你。但我也先把话说透,免得为先找我的不痛快,你可是成年人了……”
“行行行!”眼镜欢快地笑道:“我还不至于窝囊到要别人替我当家做主的份上,既然选择上台打擂,打死无怨,你们都别替我瞎操心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告诉他地址,然后挂掉了电话。
不知道李亨利葫芦里卖的什么迷药,又是买鸽子又是找帮手的,难道迷魂凼比那些古墓室里面还危险?
我们一路驱车,在云水间客栈订房间住下,又点了东西吃。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眼镜过来需要五六个小时,我们决定等明早眼镜来了一起进山,于是我给眼镜打了个电话,叫他在车上休息好,我们也就都各自休息去了。
我在车上都睡饱了,现在根本睡不着,完全进化成了夜猫子。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忽然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阿勒,感到有些意外。
阿勒进来关上门,笑道:“我也睡不着,车上都睡饱嘞,所以来找你玩。”
我们说了几句话,就在沙发上坐着一起看电视,很快午夜档电影也看完了,两个人互相干看着,场面顿时有点尴尬。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七分,这真是个尴尬的时间。
“困不?去睡觉吧。”我本来想说去玩电脑吧,但不知道怎么,看着时间就本能地说成了睡觉。
阿勒微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靠在我肩头,闭上了眼休息。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睫毛又黑又长,都不用做假睫毛,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