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出来。
1974年10月31日,洪雅当地组织的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小组展开行动,进入迷魂凼原始森林后,这些专业人士居然迷路了。
1975年7月13日,调查小组充分准备后再次进入迷魂凼,可这次依然迷失了方向。
1979年,四川省林业厅一位专家,带领队伍误入迷魂凼,在里面走了三天三夜,体力剧烈消耗,精神恍惚,手表和罗盘也失去了功能,他们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子,还是停留在原处。
也亏了这个队伍素质过硬,后来他们用刀硬砍出一条路,才跌跌撞撞走了出来。可想不到的是,竟然走到另一个方向去了,进入邻近的荥经县,和原先的判断差距非常大,纯属误打误撞活了命。
1990年6月13日,世界动物基金会顾问、国-务-院特聘大熊猫保护专家安德鲁-劳里博士一行七八个人,进入迷魂凼腹心地带考察,由于罗盘失灵,原本计划朝向西方前进,但走了很久,还是停留在原处。
1999年12月2日,33岁的青年科学工作者郑明全,在当地山民魏知民陪同下上山,稀里糊涂走进了迷魂凼,两人很快迷路。
后二人放弃同行,各自寻找出口,魏知民在山里转了一整夜和一个上午,才跌跌撞撞,无比幸运地下了山。洪雅林场立即紧急组织救援队伍赶到迷魂凼,但辗转多天,直到6日下午才找到郑明全,但他当时已经全身冻僵,不幸牺牲。
这些资料,看得我怵目惊心,我想到了罗布泊。以前去那边的时候,无数次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阿勒。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的奇妙,它会出现在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地方,在你绝对想象不到的时间里停驻。
时间过得飞快,越野车走走停停,买信鸽、上厕所、过收费站、等红绿灯……我甚至有一种是去旅行的错觉,这都市的繁华之下,这熙熙攘攘的车流之中,掩盖了多少山雨欲来的危险,多少狰狞的人性!
李亨利忽然对我说:“为先,打个电话给眼镜吧,这次我们说不定需要他的帮助。”
我犹豫了一下。
说真的,我不想他参与这些事了,这太危险,是在玩命。
“Troublewillfindyounomatter……whereyougoohoh!”
“Nomatterifyou'refastnomatterifyou'reslowohoh!”
“Theeyeofthestormorthecryinthemoanohoh……”
我的电话响了,铃声是一首可以让人很放松的英文歌,“烦恼是位朋友”,这是我比较喜欢的歌曲之一,用来舒缓神经再合适不过了。
我摸出手机,发现显示是“陈丹青”。
“我去,不是这么神奇吧,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接了电话,眼镜在那头问我最近怎么样,叫我有活儿记得带上他。我无声苦笑,思考了一下,刚想拒绝李亨利就一把夺走了我的手机。
“眼镜吗?我是李亨利。我们现在在四川……对,对,是想叫你来,我们在迷魂凼。”
他按下了免提。
眼镜在那边道:“迷魂凼?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李老板儿?去那个地方是要死人的。”
李亨利冷笑道:“三个长生人,外加罗布人宝藏守护者和大乌血脉,不过一片原始森林而已,你在害怕什么?”
眼镜那边没作声了,李亨利又道:“这地方存在一些谜团,我叫上你,是因为你有风水堪舆的本事,和我们的寻龙点穴相辅相成。人生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