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并未出现,一个是凉州人不着甲胄,再一个便是阙宣都提着刀上了,候选却还在琢磨要不要借此让出一阵,后面再去寻些事端。
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阙宣一步窜到候选面前,一刀囊在候选胸口,高声喝道:“老子是徐州都尉阙宣,统统给我放下兵刃!给我朋友道歉!”
话说完了,候选胸口尽是血液飙射,阙宣却不见了眭元进与候选身旁的那个洛阳汉子……正主儿没了,却死了人。一下子阙宣的心思也乱了,那几个凉州护卫一见都尉被人刺死,急急忙忙地落荒而逃,阙宣健壮也急忙领着部署向驻地跑去,留下倒地不起的候选与一个充满尖叫的酒肆。
“眭兄,这样……行吗?”洛阳城的角落里,吕威璜一面为鼻青脸肿的眭元进擦药,一面有些心有余悸地问道:“那个凉州都尉死了,这事情该怎么办?”
“没事,死人了才好,不死人事情大不了,大将军就是要事情闹大……只有局势乱了,才好浑水摸鱼啊。”
洛阳城东北,西凉军驻地,二百剽悍的凉州骑兵在都尉程银的率领下整军列队提着兵器离开营地,纵马狂奔在洛阳城的街道上横冲直撞,直奔徐州军驻地,要寻那阙宣找一个所说法。
说法,自然是刀兵说话,凉州都尉就这么死了,他们不会允许杀害自己的袍泽的凶手大摇大摆地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