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起来的打算呢,只是悠闲地,轻松地——吃着饭团。
“….恩,果然很辽阔呢,日本。”
边说着——边从旁边的风吕布(注:原文为風呂敷,洗澡时用来包着脱下衣物的布)中拿出一本类似记事簿之类的东西。上面的记着不是字而是画。
看着上面的东西——七花歪着头。
似乎对所画的画有所不满——
“啊,在这里啊。七花君,找到你了。”
从路的西面一位女性快步急速地跑向茶屋——豪不客气地指着坐在那里的七花。
金发碧眼——和服的女性。
比起七花的巨型身形、绚烂豪华的衣服,在这个国家仅仅是存在于那里就非常显眼,这般姿态的女性——不用说,否定姬是也。
但是,
她和七花也同样地——已经是不能公开地自称名号的身份了。
对于她来说因为是要进行变装的缘故吗,金发已比之前剪短了——衣物也变得简朴了。而且,也许是作为草帽的替代之物,就像在庙会时游玩的小孩子一样在头的右边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
在这面具上——记有“不忍”这两个字。
已不能公开表明身份。
话虽如此,本来“否定姬”这一通称就不是她的名字——可是就算是剪短了头发,换上简朴的衣物,戴着奇怪的面具,与“姬”这一称谓相应的气质她从来就没有失去过。
“真是的——不要总是在前面走那么远哦。七花君。虽然我不是那个能自称和拉窗纸强度一样,令人不愉快的女人那般柔弱,但我也不是有这样体力啊。因为基本上以前都一直待在屋子里,深居简出。”
“我记得并没有拜托你跟着我……”
“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没受拜托就不作行动的冷血之人呢!”
“但好像记得有拜托过别跟着我,”
“虽然总是这样说着,但不是一但稍为与我拉开了点距离就这样悠闲地等着我吗?咦?这茶!我喝了!”
边说着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旁边,自然而然地拿起茶碗的否定姬。
然后从旁偷看着七花手里的记事簿。
“咦?啊,这种东西完全不行。没收~~!”
就这样随意地抢过来,随意地撕走那一页,随意地弄皱了那一页。
虽然很明显是一种旁若无人的情况,但七花自身也感到无可奈何也是现实。本来就打算重新画一遍的,所以也就没有怨言了。
“怎么了?已经帮你没收了怎么还不说声谢谢?”
“……右卫门左卫门作为你的手下不知干了多少年了……我想如果我是你的手下的话会感到全身起鸡皮。”
“予以否定。那家伙作为我的部下那时,应该过得挺幸福的哦——话是如此,咦?从今以后不是应该别否定否定的说着的话会好一点呢?”
否定姬边喝着本应是七的的茶,
边说着:
“同为落难的伙伴不如搞好一下彼此间关系吧——因为可以像这样地帮助你制作地图啊。”
制作地图。
这是奇策士咎儿对七花编造的一个——谎言。
就算相信她所说的话也好,就算她有这个打算也好,她本人也应该没有将此实行的打算。
但现在的七花正将这个计划一步一步地实行着。
通过画着非常糟糕的画。
首先是到了集刀之旅未曾去过的北陆之地。
“恩……去过的地方的记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