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偷梁换柱,盗走了黄金,还杀死了你的看家练勇骆许合。如今不在家,那就是畏罪潜逃了。来人,把马文涛的家给我封了!陈航大喊着下令道。
谁敢!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
众人一愣,马文涛突然走进了客厅。
你你你,你不是犯了伤寒吗?陈航结结巴巴的道:快,把他拉走,隔离!
哼!马文涛蔑视着陈航道:陈政长也很怕死嘛。不用,俺只是风寒。夫人弄错了。
陈航此刻卸了一口气,不知所措的望着红光满面的马文涛。这老家伙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倒很像闭关修炼的道士,底气十足,镇静自如。他马文涛在玩什么把戏?陈航的心里敲起了小鼓,他必须镇住马文涛并弄清他的用意。
你儿子杀人了,知道吗?陈航官腔十足的道:把你儿子交出来吧?
难道夫人没有告诉你?马文涛反唇相讥道:我儿子怎么就杀了人了?
马成宇不仅杀了骆许合,还抢走了两箱黄金,并且偷梁换柱,伪造现场。这罪过可不比以往啊?陈航滔滔不绝的说。
敢问陈政长,骆许合是谁?他是干什么的?马文涛镇静的质问。
你还问我?陈航不禁怒道:你自己不知道骆许合是你家的练勇队长?
既然是马家的人,我儿子为什么要杀自家的人?马文涛穷追不舍的问。
因为他在抢黄金。陈航信口道。
抢谁的黄金?马文涛咄咄逼人的问。
抢虹氤的黄金。陈航理直气壮的说。
虹氤的黄金是哪里来的?马文涛不依不饶的又问。
陪嫁的。陈航不假思索的道。
这俺就不明白了,虹氤是马家出嫁的姑娘,黄金是马家给她的陪嫁,马家有何理由去抢?假如虹氤遭遇他人的暴力或者糟蹋、侮辱,马家出手相救,拿回自己家里的东西也未为不可。这怎么了?马文涛把早已思虑又思虑的对策拿了出来,咄咄逼人的说:骆许合是被人杀死的。你陈政长不为民伸冤,反倒来兴师问罪,何罪之有?
马文涛,既然话搁到了这儿,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嫁虹氤为什么要用石块冲黄金骗我?陈航怒目圆睁的质问。
呵呵,马文涛镇静的冷笑两声道:黄金是经你和虹氤验证的。至于被偷梁换柱,你怎么就知道是俺马文涛?虹氤带着黄金已经被高斯俭挟持抢走,高斯俭如今被抓了,你问虹氤和高斯俭不就得了?
虹氤下落不明,高斯俭死不承认。陈航怒不可遏的道:俺以为这一切都是你马老爷一手策划的。
陈航陈政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马文涛突然站起,桌子一拍,勃然大怒:你是宿迁的父母官,你对你的言行要负责!
正因为负责,俺才来调查。陈航无耻的道:你不配合协助,还目无长官,强词夺理,极力狡辩,是何目的?你说你儿子没杀人,你儿子呢?我要带走审问!
出国了,到日本去了。马文涛忍住怒气道:这是俺的家务事,你陈政长管得了宿迁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家务吗?俺的龙儿是无辜的。你不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干什么直接找俺,别和孩子过不去!
马老爷,你误会陈政长了。邱怀水及时给陈航找到台阶的道:他也是公事公办,走走形式而已。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对对对。陈航立即借坡下驴的道:这么大的杀人案、抢劫案,性质恶劣,俺不能不问啊。
俺倒是有个主意,不过,马老爷可要破财消灾喽。邱怀水眨巴着眼睛道:高斯俭被抓,不如就杀了高斯俭,还有关押着的王大早、王二早、陆先俊等。就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