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赵镖头暗叹一声可惜,钢鞭舞动,只攻不守。冷秋生只得招架,渐渐落了下风。赵镖头久攻不下且又求胜心切,渐渐钢鞭章法乱了,冷秋生瞅准破绽,雪花刀拨开钢鞭,转身抢入赵镖头怀里,双刀直刺。赵镖头叫声:“来的好。”钢鞭脱手,双手捏住双刀,飞起一脚,把冷秋生踢飞出去。车队的人齐声叫好,赵镖头抢上去,一脚踩住冷秋生的胸,手中刀搁在冷秋生脖子上,道:“我这胜了一招,按约定,尔等速速退去。”
“把路让开。”众土匪让开路,铁牛道:“莫要伤了冷大当家的,路已让开,尔等只管过去。”
“莫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儿?尔等如此这般,我车队一乱,尔等一拥而上,我等必败无疑。若守信用,该当退去。”
“赵五爷,若你信不过我,那我无话可说。让我退去也可,你先放了冷大当家的。”
“可以。”说完后退三步。有两人跑来,将冷秋生扶起,刚要走,赵镖头道:“且慢,陆大寨主号令退去,你们再走。”
“我等技不如人,退了吧。”
“慢着,虎头寨与青牛寨既然不要这笔财富,那我风波寨就收下了。不管是那个寨的人,肯出力的,都有好处。”风波寨大寨主高留叫道。
“好好好,果然是串通好了的。风波寨要来取这财物,我等接着,但虎头寨的听着,你们寨主败在我手上,你们亲眼所见,你们还不退去?”赵镖头喊道。土匪群里一阵骚动,既然说明了败了就退,江湖上的人,要想立足,首先就要讲一个信字。现在既然已经败了,就算风波寨和青牛寨可以反悔,但虎头寨却是不好反悔的。但一阵骚动之后,却并无人退去。冷秋生看到无人后退,脸色更加阴沉,那耳朵还在流血,胸襟上染了一片。冷秋生突然喊道:“二爷,让大家伙回去,我们不搀和这浑水。”
虎头寨的二当家的名刘宏,刘宏看看周围虎头寨的兄弟,叹一口气,喊道:“虎头寨的都给我听好了,全部退后。”人群又一阵骚动,有几个人退后,见走的人很少,就又停了下来。刘宏道:“要造反么?我的话也不听了?”
“莫怪别人,大家跟着你,是为了讨口饭吃,如今大笔财富在前,你家寨主技不如人,败了,跟着你能有什么前途?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我风波寨今日打开方便之门,想入伙的兄弟,只要肯出力,就按江湖规矩分财物,绝对不少一分一毫。”高留喊道。
“放屁,我虎头寨的兄弟,岂是见利忘义之人?”刘宏说完,眼光从身边几个兄弟脸上看过去,说道:“是谁起的头?有种就站出来。”
虎头寨三当家的刘温道:“二哥,你也看到兄弟们的表现了,若是他得人心,我想不用你说,我们虎头寨退走绝不迟疑。今日不过是他报应而已,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伤了兄弟们的心。谁还会听他的?二哥,大家都服你,你就坐了这第一把交椅吧。”
“老三,你胡说什么?难道你忘了大哥临走时是怎么跟我们说的了么?就算他不成器,也得给他个改正的机会啊。”刘宏指着刘温的鼻子说道。
“二哥,虎头寨是大哥带着我们一众兄弟打下来的名头,不是大哥自己的,也不是你我的,是所有兄弟的。就算他是大哥的儿子,但他平日所为,早晚会把虎头寨的人心败尽,人心没了,寨子必忘,到时候我们九泉之下,有什么脸面见那些为了虎头寨今日名声而死的兄弟们?”
“你不要说好听的,你那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
“二哥,就算有私心,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就算他平平庸庸,我也一样辅佐他,但他气量太小,坐第一把交椅只会让我虎头寨分崩离析。”
刘宏沉默了,冷秋生平日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