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前世的兰花,还是今世的雪儿,都让灵霄爱不起军师,她在灵魂深处更加在爱着,那个一本正经的,甚至有点严肃木讷的男人,那就是队长。
吃过了饭,队伍又开始前进了。
猎人父女,走了两天,夜晚走到哪里,就住在那里,厚厚羊皮褥子,往身上一裹,拢上一堆篝火,猎人便鼾声如雷了。
猎女想着心事,不知为什么,在她内心深处,那个仙风鹤骨的师爷,身上仿佛有一种强磁场,吸引着她,他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问长问短,喜欢他和父亲喝酒,更喜欢她看自己的眼神。
她甚至感到,那眼神不仅仅有慈祥,还有一种怜惜。哪个少男不善钟情,那个少女不善怀春?青春正好的猎女,虽说父女相依为命,可是父亲对黄金的渴望,超越了一切,她常常问自己:在父亲的眼里,是黄金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那远在天边,深不可测的黄金呀,如同一个魔鬼,撩拨着父亲,他没有时间疼爱自己的女儿,她甚至仇恨那个不着边际的,掠走无数人灵魂的东西。
一缕阳光透过树林,照在猎女的脸上,她起身看看父亲还在酣睡,推醒了他。
是不是该出发了,早去早回吧!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这次回去以后,我们不再想什么黄金,不黄金的,好么父亲?
忙什么,队员们一时半时出不了山,那三条沟塘子,都不好走,再加上大雪,没个一月半月,他们完不了事,这回我们可不忙。
父亲,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找什么黄金了,好不好?
傻孩子,这是——你妈——。
我妈怎么了?你别说半句话呀!
一丝忧伤划过猎人的饱经沧桑,古铜色脸。
之后任由猎女怎样询问,猎人闭口不言。
一路上,父女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闷闷不乐的为了一个目的,不得不前行。
父亲,母亲,还有黄金,他们之间似乎有些联系。猎女的内心,隐隐感到不安。
已经三天三夜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他们没有找到那个山洞,猎人仔细看着地形,口里唠叨着:左山山,右天天,太阳在南边,人行草间道,右白桦,左青松,高山挡在天地间。
父亲,你在唠叨什么?
我在背金书——我背过的——背的很熟——,年岁大了——背过就忘了,哎!不服老——不行呀!再不找,以后找不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