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点儿肚子疼,皇上让我回来休息。”
“哎呀,那得找郎中看看呀!”
黄土高坡朝窗子里看了一眼:“不用了,这会儿已经不疼了。杏儿姐,她们都上哪儿啦?”
“你是问小喜姑娘吧?”
黄土高坡嘿嘿一笑。
“小喜姑娘到碧水潭洗衣服去了……”
“噢。那我得去看看,一个人出去洗衣服,别碰见老虎……”
“嗯哪。她一大早就出去了,时候也不短了。我们这儿有老虎,还有山贼,别出事儿才好。兄弟,你快去看看吧,陪她在那儿多坐会儿……小喜那姑娘,又俊俏,又稳重,心眼儿也好,还会猜迷语……兄弟,你可要加油哟!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哟……”
“杏儿姐,你也这么看呀?”
“那当然。兄弟,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厚道人,武功好,心眼儿也好……你们俩呀,是天生的一对!”
“谢谢你——杏儿姐!”黄土高坡高兴地哈哈大笑:“英雄所见略同!俺这就去找她!”
说完,勒马直奔碧水潭驰去……
承德府。大堂。
金大老爷一见衙役们没动,啪地又是一拍惊堂木:“喂!你们耳朵都灌了猪油了吗?!”
“没灌猪油!老爷!”
“那怎么没听见老爷我的话?”金大老爷纤纤玉手一指那簸箕,“给我将这簸箕重重打上八大板!”
众衙役这次不敢怠慢:“是!老爷!”
米老板泪流满面:“老爷,这簸箕是冤枉的呀!那上边有我的妞子呀……”
金大老爷喝道:“打!”
“是!”
两个衙役上前,一起一落,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小锥子扭头看了看铃铃公主,撇了撇嘴:“小姐,你这心上人脑子怕是遭驴踢了吧?打簸箕板子——这古今中外都没听说过!”
小顶针跟着起哄架秧子:“遭驴踢了咋地?你看知府大人长得多俊儿呀——至少还算得一只绣花枕头。”
铃铃公主嗔怒道:“再说我拧你俩的嘴!什么绣花枕头?至少他也是一只金枕头、银枕头、钻石枕头……”
二宫女齐道:“总之是一枕头!”
铃铃公主扬着头,高傲之极:“哼!枕头怎么啦?他就是一只空心枕头——”
小锥子笑问:“怎么样呀?”
铃铃公主得意洋洋:“我也要枕着他——咋滴?!”
小锥子撇着嘴:“哎呀小姐,您可是公……大小姐耶!你能不能含畜着点儿?”
“是含蓄~~”
小顶针白着眼:“就是。您可是皇……大家闺秀哎!太赤果果了吧?”
“是赤裸裸~~”
小顶针开始谆谆教诲:“反正……小姐,你就是心里这样想,也不能这样说耶。女孩儿家嘛,应该是这样——你明明爱他、十分爱他、爱死了他……你却要说恨他、讨厌死了他、一见到他就要呕吐;再比如说你明明是想枕着他、拿他当个终生可以高枕无忧的宝贝枕头,枕着他就欲死欲仙、***迭起……你也得说他是一只破枕头、烂枕头……一腔败絮,楦满鸡毛蒜皮烂窝瓜瓤子……哪儿能像你这样直抒胸臆、毫不掩饰、两眼直勾勾、一盆火似的!你应双眸如冰、粉面含霜,让他望而生畏,心里头一百五十五只吊桶打水,七十七只在上,七十八只在下……你别忘了,你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哎!你可不是秦淮楼里卖春的姐儿……”
“你两个小蹄子别以为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