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只剩下乾隆君臣几人。
“皇上,臣有本,为什么不让臣奏?”
“是丹日勒反了吗?”
“不是。”
“是老毛子进犯?”
“也不是。”
“发大水了?火上房了?闹瘟疫了?”
刘墉一看皇上耍赖,也不认真了,笑道:“非也。”
和珅跟着起哄架秧子:“你个罗锅子竟弄那假积极!皇上那儿一定是有急事儿才紧着张罗散朝,你非要臣有本臣有本的……真讨厌!”
“和大人,皇上上朝不让奏本,你说有啥急事儿?”
“这还用问?肯定是一条黄龙堵龙眼儿呗。”
“和大人,这我倒不懂了——请问什么叫一条黄龙堵龙眼儿?”
“是呀,和珅你说得朕也莫名其妙。”
和珅瞧了瞧乾隆,又看了看刘墉,突然神情有些忸怩:“这个……只怕不太好解释。”
“必须解释——朕要听!”
“这要是说明白了,只怕是语言有些粗俗,有辱圣听。”
“那……朕更要听了!快说,什么叫一条黄龙堵龙眼儿?”
“这……那就是说,皇上您那么急着散朝——必是屎堵着屁股眼子呗!”
刘墉笑道:“哎哟!原来如此。和中堂好大的学问哟!”
乾隆顿时龙颜大怒:“放肆!大胆和珅!竟敢如此信口雌黄!”
和珅噗嗵跪到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只是体恤皇上,并无他意。”
乾隆“噗哧”笑道:“和大人,你这溜须拍马之术又有长进啊——果然能化腐朽为神奇。”
和珅一看皇上笑了,也才敢笑道:“皇上过奖。皇上过奖。”
乾隆却又脸一板:“谁夸奖你了?!”
和珅立刻又哭丧着脸,装小可怜。
刘墉打趣道:“那龙眼可是一种难得的南方佳果哟!可是被和大人如此移花接木,指鹿为马,却也就从此往事不堪回首了……可惜哟可惜!”
和珅不服,与刘墉争辩道:“死罗锅子,你又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我问你,皇上是不是真龙天子——也就是龙啊?”
刘墉答道:“当然。皇上当然是真龙天子——是真龙啊!”
和珅随口而出“着啊!那皇上的**儿……”
乾隆抗议性地咳嗽一声!
和珅愣了一下,才又尴尬说道:“那啥……那真龙天子的……嗯龙之肛——不是龙眼儿又是什么呢?”
刘墉假意品味了一会儿坏笑道:“和大人,你这拍龙屁之术果然是日臻化境,可说是与时俱进日新月异……不过,和大人,罗锅子却还是要参你一本!”
和珅一愣,心里虽有些发虚,却还是硬撑着说道:“谁不知道你那破罗锅子里边装得都是坏心眼儿——可今儿我还真就不信你能在这件事儿上给我做出什么醋来!”
刘墉却又哈哈一笑:“算了。和大人,我这次就放你一马,高抬贵手放你过去算了。不过,和大人,你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不要忘了我罗锅子又饶了你一命哟!”
“嘁,死罗锅子你也太夸张了吧?你怎么又饶了我一命?今儿你非得给和某说个清楚!”
“和大人,你不要后悔——这可是你逼我。”
“刘大人,求求你快参我一本——让和某人领教领教。”
“那好。我就参你和大人一本。不过……皇上,臣这里有一不情之请——”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