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儿,你叫什么?”
“祁衡。”
“恩,不错的名字,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祁衡乃一介凡人,人微言轻,区区凡体怎么与仙为敌。”祁衡心情失落,想到青瓷,眼神又黯淡了一些。
一般说两岁小儿还在牙牙学语,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什么时候见过像祁衡这样的问题儿童,君之遥双指合剑一扬,声势浩大的雨仿佛被无形的气墙挡在了外面。
本该激动万分的祁衡此刻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声音不冷不热:“我爷爷在哪,事情因他而起,为何现在却不见踪影,托了你们来此。”
君之遥轻轻叹了一口气,仰首望了望前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缓缓道:“此事说来话长,更是涉及到武林与修界之间的辛密,现在告诉你为时尚早,等你大了一些再与你说罢。”
“平时里我爹天天催着我练武,我不肯,不是因为我懒,而是自我懂事以来就天天听家里那些伙计们说我爷爷有多厉害,我很向往,我很想做我爷爷那样的武者,所以我一直在等他回来。”祁衡顿了顿,想起昨日见到的那道刀痕又问了一句,“我爷爷到底有多高?”
“世人称他为刀将,称我为剑魁,我与他代表着武林中两种境界,我们行走于凡间,专门斩杀为祸世人的修者,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看样子我爷爷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今日我知道了自己有多渺小,在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力量,我会失去太多东西,我。。。可否能和你学武?”祁衡虽然知道眼前这位与自己爷爷交情匪浅,但是突然说想学别人的武功,别人未必愿意,故而语气带着一丝哀求。
君之遥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他沉默了,沉默了许久,应该是在掂量着什么,终于他开口了:“未尝不可,但武道路遥,其中荆棘丛生,又或许一步之差便是万丈深渊,你怕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祁衡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求力量,他回答地斩钉截铁:“虽千万人吾往矣!”
“好一个虽千万人吾往矣,哈哈哈,祁狂你倒是有个好孙儿!”面对祁衡的豪情壮语,君之遥不禁刮目相看。
“这样吧,你先回去家中,待我先上流云宗一趟,把那女娃要回来,之后再打算学武之事。”说到这,出于好奇问了一句:“对了,那女娃是你什么人?”
祁衡本来想说是我的侍女,但心中隐隐作痛,回道:“不可或缺之人。”
“我本以为是你家丫鬟。”
“上哪找这么好的丫鬟去!”
雨,停了,只是那太阳好像没跟上节奏。一大一小抬头望了望天。
两人对视一眼后,分道扬镳,挂于他们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