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用琴也是刀伤,就算用一颗石头也是刀伤;你纵然不知道,也该看得出来,何必试我。”
黑衣刀客笑着道:“就像问问你,退步了没有。”
白衣剑客打量着恶鬼,却是对黑衣刀客说道:“你很自信,你仿佛稳操胜券,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你会死在你的骄傲上的。”
黑衣刀客摸了摸道,说道:“你认为我会输?”
“你看清了他如何出手?”
“没有。”
你看懂了他如何出手?”
“没有。”
“你即不清楚,也不懂他的出手,如何接他的琴,何况他还未用刀。你既然接不下他的一招,又如何胜的了他?”
“我...”黑衣刀客在别人面前,即沉稳,又睿智,但在白衣剑客面前,却只像个耍小聪明的孩子。
白衣剑客说道:“而且,他不是一个人。”
黑衣刀客说道:“怎么说?”
白衣剑客说道“你难道没看见角落里喝酒的那个人?”
看到恶鬼,黑衣刀客陷入了沉默。
“他的剑法不比琴师的刀法差。”白衣剑客道
“你的剑在,他的剑又算得上什么。”黑衣刀客骄傲地说道,仿佛是在为自己骄傲。是的,他就是在为自己骄傲。他认可白衣的剑,就如认可自己的刀一样。他相信,白衣的剑是和自己的刀匹配的。
白衣剑客没有说话,眼睛又转望着门口;黑衣刀客看着白衣剑客,对自己刚说的话感觉很满意,继而又道:“这世上用剑胜过你的不超五个。”
“但他一定是五个之一。”白衣剑客斩钉截铁地说。
“他无论是坐是走,是喝酒还是夹菜,都是一种完美的姿势,无懈可击,又无形无迹,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
“他除了不停地喝酒以外,其他的看起来都太普通,普通得像个市井俗夫。”
“你不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明白'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黑衣刀客在听,就像学生听老师批评一样。
店小二忽的笑了,说道:“你们两个,这么说话不累吗?还有黑衣刀客,既然不善于言辞,为什么还要一直和剑客说呢?”
白衣剑客看向店小二说道:“伤了你的人很强,但是我很疑惑,为什么你没有死?”
店小二笑道:“很显然,又比他更强的人护住了我。”
白衣剑客看向坐着喝酒的恶鬼说道:“他的确有这个资格。”
说罢,白衣剑客却是带着黑衣刀客离开了。
在两人走后,恶鬼说道:“那个刀客很强。”
刚才表现的较差的黑衣刀客却是得到了恶鬼的赞赏。店小二说道:“剑客的剑也不差,只是遗传了他的父亲,那样的嘴皮子功夫,看起来有些轻浮罢了。”
恶鬼有些惊讶,说道:“荆语是个话痨吗?”
店小二没有回答,其陷入了回以之中。老了的人总喜欢回以过去的事,因为那是他们的峥嵘岁月,因为他们知道未来已经没有指望。店小二看起来还不老,但其心却是已经老了。
......
现在已到正午,洛阳的街道,依旧特别繁华;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声音;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赏花;在洛阳,赏花的意思就是赏牡丹花。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
芍药妖媚,芙蓉清薄,唯牡丹艳而不妖,清而不冷;所以春天不可不来洛阳,来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