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能寒了人家的好意,于是拿过其中一块干饼,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种饼因为放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里面的水分都随着空气蒸发消失,剩下的部分又硬又韧,一般人根本难以消化。孙长空吃了几口之后,发现那些饼的碎块在经过自己食道的时候,就好像有无数刀细小的刀子从中划过一样,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不时,孙长空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他感觉再不把那些异物吐出的话,自己就有生命危险了。
“来喝水!”
朱大闯似乎察觉到了孙长空的神态变化,于是在对方即将呕吐之际,便抢先一步将盛水的酒碗抵到了他的面前,使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看着朱大闯如此真诚的笑容,孙长空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声,接过碗来,并将其中的水一饮而尽。
“弟,你回来了吗?”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叫门声,朱大闯犹如警惕的野兔一样,两只耳朵竟好像竖起来似的,就连眼睛之中都带上一卫点淡淡的红色。
“姐,我来了。”
看着朱大闯几乎飞一样的步伐,孙长空将手中的瓷碗随手扔在桌上,心中叫骂道:“哼,果然我们男子都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