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神入化了。要不了多久,那个丫头就有好受的了,我敢打赌。”
生活在这种地方的女子,染上赌瘾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过,为了不让她们玩物丧“志”,郝妈妈会在平日之中有所限制,所以才这让这帮“女儿”们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技痒的她们会发掘生活之中的一切可以用来“赌博”的事情。比如花有多少瓣,人有多少岁,哪怕是男子头上的白头发他们也不愿错过。显然这一回,她们将目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然而,她没有回答郝妈妈的话,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他抱着琵琶,像一个颓废的剑客,抱着自己的宝剑挚友,一步一步朝自己扩房间走去,头也不回,甚至没有将在场的郝妈妈放在眼里。
“嘿,这个娘们还真是有意思,郝妈妈和她说话,她居然敢不回答。难道,她不想要那双吃饭用的家伙了吗?”
说话的那位客官口中的“吃饭家伙”当然指的是手。一旦惹火了这位笑面狐狸,别说是手,就连脑袋也能分分钏给她拿下来。
不过,郝妈妈并没有这么做,他像往常一下,以笑容面对大家,并让周围的“女儿们”使尽千方百计来讨好在座的客官。现在她的眼中只有钱,一个人总不会和钱过不去。
弹琵琶的人虽然不灵了,但这不影响她的吸金能力。就在上个月,一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给他留下了一对上好的夜明珠。她抱着这对宝贝足足睡了三宿,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了皇城之中的拍卖行之中,换得了整整二十万黄金。
这个世上,除了钱之外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放心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郝妈妈经常会由于自己的富有而半夜笑醒,这就是一个金钱至上的女人。
孙长空与朱大闯刚一进门便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风尘女子围得水泄不通。这种场面孙长空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他从未像今日这般厌恶这些不懂得自爱的女人。而朱大闯生怕她们瞧自己的异样,于是连忙将他闪分到两边,而后怒气冲冲地奔向通往后院的小门。而这一切,全都被站在楼梯之上的郝妈妈看在了眼里。
她的笑容不在,那双原本浑圆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两条缝,就像两柄尖刀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口中响起恶毒的咒骂来:“哼哼,一个吃软饭的草包,自己吃闲饭也就算了,居然又领了一个回来。你们以为有她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她有王子撑腰我自是不敢动,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敢动你们。”
说完,郝妈妈向旁边的一名高大的壮汉叮嘱了几句,然后重新恢复到以往的状态,笑脸盈盈地接待着新来的客官。
朱大闯所住的偏房属实不大,如果孙长空所猜没错的话,这里原来应该是用来关人禁闭的柴房。因为自打一进门,他便发现整个房间之中就没有一扇窗户提供照明,唯一可以使用的是便是桌上的那只灯盏。说他是灯盏,不如说它是一只破瓦,因为那只是用半个碗稍加打磨制成的简易灯座。不过,朱大闯却感觉很是满足,当烛光跃起的那一刻,孙长空明显发现对方的脸上也升起了一道火光,那是一种与寻常灯光完全不同的光亮,那是发自内心之中的光芒。
“怎么样,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破旧,不过特殊时期,你就将就一下吧!”
朱大闯一改之前我颓废的状态,重新回到了以往乐观向上的面貌,朝孙长空傻笑了几声之后,便来到墙角位置处,拿出了几块不知放了多久的饼。
“来!吃点吧!”
孙长空微笑着接过对方手里的食物,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曾经在苍北仙苑小有名气的朱大闯竟会落到这种田地,让人难免为之扼腕。说实话,自从换回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孙长空便再也没有感觉到饥饿。不过朱大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