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贡献,距离入党条件远着呢!照你们这样下去,一世也休想入党。我听了,对王英说,王姐姐走吧!看来咱们要想入党,除非下一任的局长兼党组书记是咱们的亲戚才行,否则,咱们梦都不要去梦。那局长听了,恼火起来说:这种对领导讲话的态度,要想入党,想都别去想。我与王英听了,对局长扫了一眼就走了。后来周清来当局长,副局长杨明显兼党组书记,与周青二人对我们俩也不放在眼里,我们就不去求杨明显了。既然入党都不能,还想当干部吗?”
“哦!原来这样!”王行莉接着说:“你与王英得罪了局长,他又怎肯培养你们?”
朱清兰点了点头说:“班长说得对!”接着悄声说:“班长,周清是只色狼,曾奸淫过不少的女学生。女学生去找他安排工作,他见稍有姿色的就以工作安排为条件,要那女学生献身于他,女学生为了工作,只得含羞忍辱。我与王英耳闻这件事,就刻意暗中监视。我没有小型照相机和小型录音机,只好偷听、偷看,用笔记下了时间、地点、谈话。那女学生走出门的时候,我在门边问她姓名,安排哪里工作……回去都记下了。王英有小型录音机,录了音。我们又见周清、杨明显收贿,对安排工作的人按好单位和不好的单位分别收贿。我也记下了时间、地点,什么人行贿?王英是用录音机录下谈话内容。”
“我知道!”王行莉一笑说:“我并且知道你与王英也写匿名信告到市人事局,告到纪委,告到省厅。”
朱清兰吃了一惊,忙问:“班长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不要一直叫班长!”王行莉笑微微地说:“你总是改不了口,你认为我那么愚蠢吗?你写的匿名信的笔迹我一眼就看出来,因为咱们是同学,你以前做的作业,我看了不知多少次?怎能不知?”
“对!对!对!我应该早就想到这里去才对。”朱清兰含笑说:“我叫你班长惯了,沒有办法改口嘛!那匿名信我与王英商议好多次,最后认为先不置名,免得官官相护,抓鸡不着反折一把米。后来果然寄去的匿名信已是石沉大海。但是我们不灰心,继续监视周清、杨明显,又得了很多犯罪证据。我是知道班长,哎呀!该死的嘴!”朱清兰自打了一下嘴巴,接着说:“总是改不了口!我是知道你在市人事局当办公室主任,没有权管这件事。盼望你能高升,调到这里当局长就好,升为市人事局副局长,或局长更好,我与王英就把这两个狗官的所犯罪恶证据交给你,让你把他们打下台。谁知前天听说你调来本局为局长,我们喜出望外,有什么事能比这件事更好呢?在迎接班长,哎呀!又叫班长!在迎接你的时候。我们不便跟你讲话,你别见怪!现在好了,我与王英准备把这狗官犯罪的证据交给你,让你把这狗官打下台。”
王行莉知道全班同学十年时间叫她班长,已叫惯了。哥哥的同学也叫哥哥班长,二姐的同学也叫二姐班长,都叫惯了,改不了口的。便笑着对朱清兰说:“改不了口就算了,不过,我若然有机会提你为干部,人们会议论我与你是同学,所以提拔,有点不好听而已,但也没关系。你把狗官犯罪的证据交给我,并叫王英来局长室。”
朱清兰见王行莉说有机会提她为干部,心里非常高兴,班长就是班长,忘不了同学间的深情厚谊……她点点头,走出门去。
……
须臾,朱清兰拿着一本信纸交给王行莉。王英也走了进来。王行莉叫朱清兰、王英坐下,她翻看了朱清兰写的周清、杨明显一次次的所犯罪恶,有时间、有地点、有受害女学生的姓名、有行贿人的姓名,记得很详细。满意地说:“非常好,应该拿去复印,正本留着,副本我拿走。”
“那我拿去复印。”朱清兰忽然皱起眉头说:“只是怕被复印机的人看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