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证据。这两个狗官罪大恶极,罄竹难书。若然这样的狗官逍遥法外,我决不罢休。我想你二姐在B县财政局能把贪得无厌的前任局长、副局长打下台,你也能把这两个狗官打下台。只是你那时才当上市人事局办公室主任,没有这个权,我就等待着,盼以后你的晋升,若然能来A县人事局当局长,那就太好了。如果升为市人事局副局长,或局长,那也好,我就把这狗官所犯的罪恶告到你那里,你一定会挺身而出,把狗官揪下台的。谁知你真的会来A县人事局当局长,我报仇雪恨之日到了。谁知我还沒有把这事告诉你,你就知道我写匿名信,也一定知道我已掌握了狗官的犯罪证据吧!”
王行莉点了点头回答:“当然知道,你若然没有掌握到真凭实据,是不会写匿名信的。匿名信我看过了,你说那狗官所犯罪恶我认为是有根据的,空穴来风,不是无因,你若然相信我,就把证据交给我吧!”
“我当然相信你,我就是昼思夜想盼望你来本局当局长,把这狗官所犯的罪恶证据交给你呢!王局长,我现在就去拿来交给你。”张平平说完,走出门去。
……
王行莉看了拍摄的场面和录音跟刚才郁有理拍摄和录音不一样,立即判断这两个人所拍摄录音的场面不同是监视跟踪的时候两个人敏感性强,见一个人偷拍摄、录音,一个人就躲在一边,不拍摄、不录音,让对方一个人干了就行,所以这样。见识相同,立场一致,就无需再多此一举。由此可见,周清、杨明显所犯罪恶确实太多了,真是罪大恶极。她咬牙切齿地说:“不把这两个狗官打下台,怎能对得起被奸汚过的许多少女?怎能对得起被敲诈去那么多钱财的人民……”
说完,流出泪来,说:“我那受害的姐妹们,你们为了工作,已被这个衣冠禽兽夺去了玉洁冰清,永远也无法恢复胴体,我要为你们报仇雪恨,把这个衣冠禽兽打下台,给你们受到创伤的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张平平见王行莉流出泪来,非常同情被周清伤害的少女,她想到当时险些被这只色狼强暴,也流出泪来,哽咽说:“王局长,你能把这只色狼除去,我想受伤害的姐妹们必然对你感恩戴德,没齿不忘。”
“我要为本局扫去乌烟瘴气,为民除害,没有去讲究什么有功德没有功德的。”王行莉说:“只要能给受伤害的姐妹们心灵稍有一点安慰,我就心满意足了。张主任,你去上班吧!叫朱清兰来局长室。”
“是!局长!”张平平拭了泪,走出局长室,对朱清兰说:“王局长叫你去局长室。”
“哦!”朱清兰听了,立即走出办公室,到局长室,笑着问:“班长!你叫我?”
“对!你坐下吧!”王行莉斟了一杯茶,放在朱清兰面前说:“清兰,喝茶吧!我被调来这里当局长,初来乍到,对局里的事不甚了了,但我真不明白你工作四年了,为什么没有提为干部?”
朱清兰长叹一声,说:“这事还得从王英说起,王英在局里工作已九年了,也没有当上干部。那王英对干部方面还没有什么渴望,但对入党却很渴望。她在局里工作三年后,第一次去见那一任的局长兼党组书记,要求培养入党。局长说她工作不积极,没有达到培养入党的条件。王英听了,认为工作这么积极,还说不积极!于是,她还是那么努力,第二次又要求局长培养入党。局长又说她还不够条件。后来我来到局里工作,王英把这事说给我听。之后,我与她一起去找局长,要求我俩一起培养入党。局长有点恼火地说:王英自己不努力工作,不与全局上下精诚团结,完全不符合入党的条件,却屡次三番要求我培养,我怎么培养呢?而你朱清兰才工作一年就想入党!认为我这当领导的眼睛瞎了吗?你们工作不努力,拈轻怕重,没有为本局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