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回去了。”江樵拱了拱手,“江樵绝不愿毁了大人一辈子高风亮节、精忠报国的清名。”
钱文友的眼神蓦然锐利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需要。”
“你不怕死?”
江樵的眼神也锐利起来,他不再掩饰自己,拿出了前世商界巨子的睥睨气势,对钱文友说出了那个答案:“我不愿意。”
“什么?”钱文友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好意,我却不愿意接受。而你,”江樵盯着钱文友的眼睛,“你也没资格拿施舍的姿态来‘帮’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钱文友觉得这个青年人是疯了,“你知不知道,只要去一趟京城,不管你考不考试,都不必去修筑渭……”
“我知道!”江樵干脆地打断钱文友的后话,眼底划过一缕暗芒,“我要她永远记得,她欠我救命之恩未还。”
钱文友隐约懂了江樵的意思,却并不放在心上,“我在草庐等你。”
江樵不吭声,看着钱文友一步步往村外走,瞬间又有点泄气。
他在发什么疯?捂脸苦笑一声,江樵摇摇晃晃地进了屋。
修河堤就修河堤吧,又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