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吧——”老者喝一大口酒,像下定决心似的继续道;“说来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彩云坊的生意火红兴旺,彩云姑巧手能织瑶池丹霞,飞针绣活洛阳牡丹,件件物品巧夺天工,人又美丽聪慧,可谓杭州西湖一绝,南来北往求购的客商络绎不绝,也就眼红了本地的一大恶棍,这恶棍叫候芨,绰号‘癞头虎’,候芨上有京都做大官的叔佰兄长,下有在太湖猖獗横行的水路匪盗表哥,杭州城谁个敢招惹他?就是巡府大人都避让他三分,真乃杭州一霸,候芨眼红彩云坊生意,更垂涎彩云姑的美貌,三番几次地派人去说媒,遭到拒绝后,老羞成怒,就带领人明目张胆地砸了彩云坊,强抢彩云坊的刺绣姑娘和布机,不准彩云坊再做生意,不准彩云姑踏出彩云坊半步,他自己则开起了百花坊,人们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只好到他的百花坊做生意,可怜一个天生慧质兰心的姑娘就这样被囚禁在深院里面,没有人敢迎娶她,也没有人敢上她的门……”
布图听得惊喜交加,惊的是这样一位神技盖世的美丽姑娘却红颜薄命,要遭受这样的厄运,喜的是她在杭州西子湖畔,寒江图就有织合的希望。
再喝一阵,布图就借故告辞而去,他急匆匆地赶回客栈,将这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家。
蒙迪听完,大感愤愤不平,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布图忙劝阻主人,几人商议一阵,决定明天早上直接去彩云坊看看,待见着彩云坊再相宜行事。
次日清晨,天刚透亮,蒙迪几人就出客栈去寻找彩云坊,布图昨天已经在小酒店里打探出彩云坊的位置,他们几人也不向人打听,径直向湖岸南边走去。